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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眸中是止不住的疼惜,担心与怜爱就快要溢出了一样。
第一次有人问自己是不是难受,是不是受了委屈。
莫名的,胤禛鼻头有些一酸。
胤禛有些受不了这样矫情的自己,故作轻松嘴硬道:
“虽说宋氏手段下作,但是这种事哪有男子受委屈的道理。”
宜修定定的看着胤禛,片刻之后也不多说什么,只是伸手环抱住了胤禛的腰,将自己埋在他的怀抱中,没有人说话,短暂的宁静让胤禛的心也跟着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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