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样。
只不过他出面基本都是闹一闹,朝堂啊,官员啊那些,谁出事了笑话笑话他们什么的。
他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行为作风。
他哥不是他这样,他哥的方法就是跟他‘下棋’或者开几场小戏份,或者和其他人博弈。
配合卫字的收尾。
他哥问没问过具体情况他不知道,但是他确实没怎么问过。
太省心了,懒得多问。
他也不是什么都必须要知道的性格,人的心神思绪是有限的。
他和他哥一开始就没想着将夜字和卫字的,当成以往的暗卫。
当成那种冰冷刀锋。
舅舅们为他们培养,他们本身吃苦多年,不是为了来当一个毫无思绪的兵器。
而且他们太难得了。
难得的不仅仅是实力,还有忠诚,发自本心的忠诚。
也是舅舅他们消耗心血养成的。
每个人都自己专门的变强路数,也没人将他们当成兵器一般打磨。
一切皆从本心,才能换来他们发自本心的忠诚。
而夜字和卫字刚回来时,是考验过他和他哥的。
每一个人都是一方强者,都比他们大不了几岁,除了武没有太大要求之外,他们每一个都是双向选择。
若他们不愿,舅舅们带走,将他们送到最适合他们的位置,发展未来余生。
他们其实很多就自小见过他和他哥。
不然怎么可能这么放心?
就他和他哥的筛子心眼?
这都是在这么多年夜以继日中,慢慢得来的。
没有突然就有的习惯,都是在潜移默化中慢慢改善。
弄不好主子还得忙。
轩晨颢和夜烆商量完就离开府邸了。
轻功去了各种商铺。
这是他每隔半个月或者一个月左右都得过来一次的习惯。
看看账,顺便看看各处商道的消息。
结束后去安梁王府吃了晚膳,就回府了。
洗漱完,轩晨颢坐在夜烆怀里又在看信封了。
夜烆也不会打扰他,隔一阵就给他捏捏肩膀,在他看完的时候将研墨。
又将他写好的封好放起来,回头让他们传出去。
对此,他感觉主子和父皇也没什么区别。
每天除了上朝,对外倒是悠闲。
回来就有各种事。
不光京都,也不光梁国,不止商业,还有江湖上的消息。
好多的事情。
通过所有渠道,以确保能最快速得到各处消息,在这些杂七杂八的事中扩列筛选,推算大梁各处以及他国大概。
再演算各种可能,从而提前防范那万一。
不是每一日的都有用,很多时候这些看了,他觉得没什么用,挺浪费时间的。
但是主子从不会忽略。
更甚至,这么多年,有多少次他也数不清了。
有些或许在看时,是几日前、一月前、甚至几月前中的某一条‘无用’的,在得到其他消息之后,主子就串起来了!
将之前安排下去的启动,最终破了对方的局。
每一次,他都特别佩服主子的脑子!
到底为什么就能串起来呢?!
他看过的也会记住,回想也能回想个大概出来,但是他觉得没一点联系!
当然也不光主子,还有绒王他们,夜逸他们……
一有不对主子就会叫夜逸夜雨他们,这些消息他俩也是会看的。
商讨之后有需要就暗中去绒王府。
绒王和主子一样,有时候是绒王看到什么,过来找主子。
两处获取消息的渠道并不同。
除了主子他们,其实朝中大臣,最起码他去过的那些官员府邸,他们也是这样的情况。
都有自己的消息渠道,靠自己的思绪去确定方案。
最终大方向的结果都有同一个目的。
无论有多少过程,无论原本有什么目的,真正在一定位置坐久的官员,最终都会有一点是一样的。
——守梁国。
其实他觉得和他们家一样。
主子和夜字为主,加上府中大多数人,各司其职,相互配合,最终就是守着王府。
他倒是觉得,在国事上也是差不多的意思。
只不过梁国大,人更多,各种事自然也多。
别人总说主子是闲散王爷,有身份、有权利、还随心所欲……
他觉得,若是以主子为参照,那闲散王爷的门槛也太高了……
……啵~
?
夜烆的思域被亲回来,抬手摸了一下刚刚被亲的唇角。
眨眨眼,“怎么了吗?”
“没事啊。”轩晨颢笑着回身继续坐着,封着一封信,“看你发呆呢,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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