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掩饰好自己内心的悲伤,淡定从容的跨门而入。
季言烬在室内闲情逸致的作画,他一袭淡牙色素衣长衫,朴素大方不失优雅,微微低着头认真的样子真的很好看,清冷独异于人的美貌,不管什么时候,总是能让人看一眼就能为之入迷,被他深深吸引。
“王爷!”
“嗯!”
“王爷在画什么?”
他凑了上前,季言烬却将画给收好。
笔砚压好画,他抬了下眸子,“找本王有事吗?”
他脸色惨白,苦笑一声:“没事就不能找王爷聊聊吗?王爷什么时候变的和我如此生分了?我们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宋温辞最近找暗五麻烦的事,他都看在眼里,之所以一直没有拆穿他,也不过念及他当年的救命之恩,和这些年来他为王府所做出的贡献。
宋温辞对他的心思,季言烬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他不想捅破那户窗纸,毕竟宋温辞这些年来的任劳任怨,即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也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
宋温辞调戏春桃
可是,他从来就不喜欢比较强势的人,他心之所向的是没有心机,蠢蠢萌萌的傻白甜,这样才能勾起他的保护欲。
宋温辞…他很好,只是没长在他的审美点上,也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也正是季言烬的过度纵容,才会导致宋温辞心理开始扭曲。
季言烬不想去猜测他什么想法?这些年的陪伴,他已经将他当成了亲人一样看待,即使知道他背地里耍一些手段,他只要不太过分,他还是会选择视而不见。
他的冷漠,他的态度冰冷,也是希望宋温辞能够知难而退,认清事实。
但如果真伤到暗五,他想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将他赶出府去。
留他在府上,已是仁至义尽。
要不是念在当年的救命之情,或许宋温辞现在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他不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更不能容忍别人肆无忌惮的来挑战他的底线。
许久,他淡淡开口:“宋执事,你也该成家立业了,待你有了家室之后,你便会明白一切,如果实在是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本王可以帮忙物色一下。”
“王爷这是要赶我走吗?”
“你可以这么认为”
“王爷,我们什么时候,从以前的无话不谈,变成现在如今的无话可说了?你不是说过,我们一辈子都是好朋友吗?”
“对!但前提是,在没有触碰到本王的底线之前”
宋温辞自朝笑笑,勾起一抹苦笑:“王爷,你对王妃是真的动了情吗?”
“不该问的别问,退下吧!”
“好!”
宋温辞强忍住泪水,跌跌撞撞的退了下去,才出到院子,那心酸的泪水,就再也控制不住的从脸颊落了下来。
外面的阳光是那么的刺眼,仿佛在嘲笑他的无知一样,晃的他眼睛疼。
他对季言烬的爱瞬间洒落一地,变的支离破碎。
原来他在他的心里是如此不堪一击。
这么多年,他把自己活成了个笑话。
心脏的位置又骤然一紧,疼的他无法呼吸,疼的他差点晕厥过去。
在季言烬这里受了刺激后,恍恍惚惚的又来到了暗五的院子里。
刚到大院门口,春桃应该是从外面忙完才回来,见宋温辞过来,她站住脚,礼貌打招呼:“宋执事”
“嗯!”
他点点头,春桃便要离开,谁知这时,宋温辞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错乱了?一把抓住春桃的手,将她拽了过来,见眼下没人,又将她抵在墙上。
“宋执事,你干嘛?”春桃羞涩的低下头,呼吸急促,一颗心脏跳个不停。
这是她第一次和男人靠的这么近,她涉世未深,面对宋温辞这样好看的男人,突然被壁咚在墙上,一时间她也找不到相应对策,只能羞红脸,咬住嘴唇,不知所措。
宋温辞修长的手指,抚过她的睫毛,含情脉脉的盯着她:“春桃,有没有人告诉过你?说你的眼睛很漂亮?”
“没…没有”她心跳更厉害了。
“春桃…”宋温辞的指尖顺着落了下来,轻揉她的脸颊,语气有些暧昧。
“你长的这么好看,聪明伶俐又能干,一辈子当下人,你甘心吗?”
她抵了抵他的胸膛,别过发烫的脸:“我…我不明白宋执事的意思”
宋温辞捏起她的下巴:“春桃,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好看呢?要是你能成为我的女人该多好?”
春桃哪里经得起他这般挑逗?
此时的她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谁都知宋温辞在王府里,有一定的话事权,不仅人长的好看,而且还清高,曾是多少王府里丫鬟们心里的白月光。
面对他赤裸裸的调戏,和这暧昧的语气,春桃难免不心动。
如果能成为他的女人,那就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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