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尼怀斯。”
“它到底是什么？”
杜拉拉沉吟良久，最终只能摇头，表示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
“它可以是任何东西，但不管是什么，都会激起人类心中最恐惧的那一面。”
云里雾里的解释显然并不能满足姜霄。
但既然对方这么说，那显然就是也无法具体描述出潘尼怀斯到底是个啥。
“因为恐惧，惊吓，所以你们就把这种病归类到了精神病？”
“不，我想你误会了，是因为潘尼怀斯找上了精神病，而不是我们把潘尼怀斯归类到了精神病。”
姜霄直勾勾的盯着杜拉拉，示意他继续说。
“姜霄，我没记错的话，你的精神似乎非常活跃？”
杜拉拉想说他脑子有病，但关键时刻收住了。
“呃，应该是的。”
“姜霄，我知道你现在的脑子很乱，我和你简述一下，它，也就是潘尼怀斯。”
“潘尼怀斯无法被我们准确定义，但祂却非常喜欢孩子并且加以惨喊我们发现了祂，并且加以围追堵截，但是祂的智商超群，开始有意避开我们，为了混淆视听，一些精神病患者，也成了潘尼怀斯，不过却是低配版的潘尼怀斯。”
听不懂
听不懂一点
怎么又和精神病患者以及小孩子沾上关系了？
杜拉拉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给姜霄消化的时间。
“不是你们自己都不知道这个潘尼怀斯是个啥，找我有毛用？”
“哎，因为我觉得只有你能克制祂了一般的诡器根本无法作用到祂这种无法捉摸的存在，我们怀疑，只有灵性较高的人才可以看见祂。”
哦？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的灵性比较高？”
“难道不是吗？”
“害！你看人真准！打小王大爷和李大妈就说我这个孩子一看就灵气十足！”
杜拉拉：
说你胖你还真喘上了。
其实她之所以想到姜霄，是因为潘尼怀斯最近一直盯着精神病下手。
而且有个非常古怪的现象。
那就是普通人处置必死的潘尼怀斯，在面对精神病的时候却不能做到百分百的秒杀。
有些幸存者活了下来。
而且那些幸存者们不仅没死，而且看到了“潘尼怀斯”。
至于精神病人
四海州可不等于于蓝星。他们在数百年前就总结出了一套“灵性”理论。
一个人的“灵性”大致意思可以理解为阴阳眼。
灵性越高的人越是可以看到、感触到正常人感受不到的东西或者存在。
而小孩子和精神病人的灵性都比正常人要高。
这也就是为什么有些小孩子能看到大人看不到的东西的原因。
同理。
一些精神病人也是如此。
他们可能一开始很正常，但是因为自身灵性较高，能看到正常人看不到的东西，所以被诊断为幻想症和精神分裂症之类的。
刚刚杜拉拉说的关于潘尼怀斯的介绍也都是精神病人口述的，所以才听的姜霄云里雾里的。
所以，组织有理由推测，一些特殊的精神病人或许可以对潘尼怀斯造成一些影响。
但问题又来了。
精神病人怎么可能是潘尼怀斯这个恐怖存在的对手。
要是普普通通的精神病人的话，确实如此
但是杜拉拉却莫名其妙的想到了在务良医院遇到的姜霄。
关于他天选者的身份，诡异研究所并不是特别意外，因为杜拉拉在务良医院里的时候就和姜霄说了。
在她的这个世界里，他们不止一次接触到“天选者”，而且大都相处的不错。
杜拉拉的提议得到了诡异研究所大部分的认可。
因为要知道，当时务良医院本身就是一个重度精神病的脑补梦境。
里面的所有人都是这个精神病幻想出来的存在。
而姜霄却能在里面混的如鱼得水，你要说他脑子是个正常人的话。
谁信？
这不，所以他们才花费代价献祭，以此来和他们世界的“神明”沟通，想让名为姜霄的天选者过来帮忙。
杜拉拉将以上这些事情简短的和姜霄描述了下。
“哦，原来如此”
姜霄沉吟着，感觉报酬合理的话，他去会一会这个潘尼怀斯也无伤大雅。
‘咔嚓~’
就在姜霄考虑的时候，大门被人从外面打开，走进一个黑衣男子。
他的表情冷酷，甚至还带有一丝厌烦。
“呵呵，拉拉，别求他了，真以为没他不行？要不是诡器离魂意外遗失，我们能被一个潘尼怀斯牵着鼻子走？”
杜拉拉脸色一红，轻声道。
“那确实”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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