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锋!戴信锋!」
「…嗯?」戴信锋回头,望向了呼喊自己的人,来者是他的经纪人小凯。
「你跑哪去了?我昨天打了一整晚的电话,你都没接欸!这个玩笑开过头了,说实在…」
「抱歉!我去了趟刺青店。」
「刺…蛤?你在说啥?什么店?」小凯瞳孔一震,深怕是自己耳朵听错了,赶紧和戴信锋重复一遍,确认是刺青店三个字后,一向待人温和的他,难得对着戴信锋破口大骂:「你在做什么啊!你疯了吗?你为什么要破坏自己的形象!你不知道你的身体是公司财產?…不…太荒谬了,你下个月还有节目要上,先告诉我,你刺在哪里?」
戴信锋亮出了肩上的刺青,那是一条蛇,嘴里咬着一隻老鼠,彷彿是在说弱肉强食。
「刺这个有什么意义?」
「…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这是戴信锋的回覆,闻此,小凯已经被他气得脸色发白,快晕厥倒地了。
镜头一转,在杜家,唐晓綰的事过去了一个礼拜,叔姪俩这几天无所事事,就在家里看新闻、耍废,最令杜绍霖不解的地方,是杜卫岑有薪水拿,他没有。
「你这个薪水小偷!」
「嘿!乱讲话!什么小偷?」
「不是吗?我有哪部份说错?」
「大错特错!我是名正言顺地得到我的工资,不偷、不抢!我们杜家以乾乾净净为名,我希望能维持到你这一代。」杜卫岑冠冕堂皇的说了漂亮话,但在杜绍霖眼中,这傢伙不像是会爱惜羽毛的人。
「切!叔叔,你就在活在梦里吧!梦里什么都有。」
「梦哪有这么爽的,不属于你的,终究不属于你。」杜卫岑两手一摊,靠那张嘴压了杜绍霖一头,结果对方搬出了大绝招。
「比如苏姐姐?」
杜卫岑被他反将一军,一口老血卡在喉咙,只差一步要吐出来。
「臭小子!回来以后,每天都要提苏阮语,你讲不腻啊!」
「嘿嘿!」
杜绍霖打开了电视,而杜卫岑去准备两人的午餐,新闻上,正在播一则攸关阴谋论的报导。
「戴信锋的喉咙唱坏了?什么跟什么啊!」
报导内容大致是说,戴信锋私下没有照顾喉咙,可能在粉丝、媒体看不到的地方,抽菸加喝酒,把喉咙搞坏掉。
「不可能!他身上没有菸味!」杜绍霖秉持这份信念,去看了戴信锋最近一次唱歌影片,是三天前的。
「我搭着末班车,来到生命终点…呼~!呜~呜!」一听到这走调的转音,杜绍霖一度有种熟悉的感觉,那就是他自己唱歌时的样子。
「不是吧!他出道还没几年欸…倒嗓太快了。」杜绍霖一翻到留言区,内心更是难受无比,看着那批评声浪,他的心情愈加低迷。
网友d:又这咖的事喔?烦不烦啊!三不五时就出事,果然是个败类==
网友e:唱的真难听,还跑调了,就这种货色还一堆人喜欢?笑死。
网友f:网友e那你上去唱一首来听听,哦!我忘了,你连上去的资格都没有。
「这群人真的很奇怪!人家唱的好不好听,关他们什么事!」
「怎么了?不会是那个姓戴的吧?」杜卫岑挑着眉看杜绍霖,后者立马点头:「是戴信锋啊!他的歌声…变了。」
「嗓子坏了?真是的,这么年轻,就把自己的生财工具弄得残破不堪。」
「叔叔!肯定是别人害的!」杜绍霖着急的喊道,他不认为戴信锋会是以这样的结局,从歌唱界落幕。
「你认为他是被毒哑?」
「呃…是吧!」
「…雨林,我觉得趋势这玩意儿很奇怪,为什么要强迫所有人接受呢?比起趋势,我个人认为,要以客群来分析,你喜欢什么,就选择什么,没有人可以逼你去喜欢你不感兴趣的东西,除非是工作,哈哈哈!那又是另外一回事,毕竟是有薪水领的,如果是要自己掏钱、自己决定,那当然就不一样了。」杜卫岑的意思,无疑是在指趋势把人的眼界缩小了,不照着「当代流行」去走,就是种错。
「所以干嘛要跟趋势走?难道和这类人喜欢的不一致,就要被骂吗?那与猎巫行动有什么不同,不都是为某种意识,去对无辜的人进行无差别谩骂、伤害,是不是到了最后,将会衍生成大屠杀?不得说一句,上次这么做的叫希特勒,不论是哪派人想效仿他当二十一世纪的元首,我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叔叔,我在聊戴信锋的歌声出了问题,又没有在强迫推广他…」
「哎呀!我以为你是见不惯别人在对他评头论足,不高兴了,看来是我搞错,哈哈哈!抱歉。」杜卫岑的直觉没有太大的偏差,前一分鐘的杜绍霖,的确很感冒影片下方的留言区。
「算了,我不跟你聊这个。叔叔,你记得我们第一次遇到唐晓綰,被它赶下山,然后你说要去找土地公的事吗?」
「过去一段时间了,你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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