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暄过后,他们便先去附近的客栈住一天,休息休息,等明日再启程去镜湖。
锦书再三确认,“不用你婆婆出马,你夫婿便可带我们去,对不对?不会出纰漏吧?”
宝意拍着胸口道:“绝对不会出问题的,我们年年都回去好几次。”
锦书恨不得揍她一顿,“你年年都回去好几次,为何在信中没有提及?也没问我要不要一同回去?”
“你没说啊,我不知道你想回去。”
锦书揪住她的耳朵,还没来得及骂,宇文煌就笑盈盈地说:“姐姐,我们先吃饭,先吃饭。”
他说着,便牵着宝意的手,把她从姐姐的魔爪里救回来,不动声色地藏在身后。
辛夷一个擒拿手,主打就是一个宇文煌不防她,迅速地把落宝意送到了总司的面前,“继续揪耳朵。”
在揪耳朵这件事情上,辛夷深受其害,自己淋过雨,一定要撕了别人的伞,与子共被揪,也算共患难了。
自作聪明的心意都把人送过来了,锦书不再揪一下,也下不来台。
宇文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落宝意的耳朵赤红赤红的,甚是心疼,接下来都不让宝意近距离接近大姨姐了。
倒是宝意无所谓,反正自小被揪惯了,而且揪完耳朵这件事情就了了,姐姐不会再生气。
因此以前犯错的时候,巴不得姐姐揪她耳朵。
辛夷要是知道自己总是被揪耳朵是因为总司对落宝意的习惯,估计要恼死宝意了。
在客栈住了一晚上,吃了顿好的,宝意叽叽喳喳地说着那边的事情。
说小妹现在出来工作了,在一家大医院里上班。
说干姐姐王闵月和干哥哥王廷业很得爸妈的心,简直拿他们当亲爸亲妈看待,逢年过节要一起过,平日得空,接他们去旅游。
落大哥听得自己多了一个义弟和义妹,有些疑惑,问得前情后因这才释然。
也好,自己不能在父母身边尽孝,有义弟义妹和小妹照看着也很好。
回去了
启程去镜湖,一路速度不快不慢,主要是照顾到孩子,不能太快,否则以大哥和锦书的着急,巴不得骑马就跑。
到了镜湖,宇文煌让大家等一会儿,等到他喊跳下去的时候,便一同跳下去。
为了以防出现时间误差,他干脆让大家手牵着手。
大哥一手抱着懒懒,少渊也一手抱着甜甜,两人都显得十分紧张。
实则除了落宝意夫妇,其他人都紧张的。
跳下去的那一刻,大家都以为会潜入水里,也做好了全身都湿透的准备,殊不知一跳下去,眼前一黑随即一亮,许多光点飞速地在眼前掠过。
落娘子紧紧地抱着丈夫,眼前的景象她此生都不曾见过,害怕得紧,那些光点掠过的时候,仿佛有一阵寒冷,又仿佛有一阵炎热,那种忽冷忽热和数之不尽的光点,让她有一种在梦里的感觉。
而且,总觉得自己似乎是脚踏地面又仿佛是悬空的。
她本来想闭上眼睛,但是又觉得难得感受这样的景象,便不舍闭上眼睛,当害怕渐渐消失,耳边听得宇文煌妹夫喊了一声,“到了,出去!”
一股力量拉扯着他们全部飞了出去。
当脚踏实地的那一刻,大家才有了还在现实的感觉。
锦书虽然回来过一次,但是对于时空穿梭还觉得十分新奇,像第二次坐飞机的人,新鲜感还是有的。
其他人有些晕头转向的感觉,小雪豹和北北抱在了一起,一同经历了不可思议的事情,心里很震撼。
甜甜一副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的样子,倒是一向睡着的懒懒,睁开了茫然的眸子。
而且一直都没有闭上眼睛继续睡。
直到宇文煌打了电话叫了车来接,上了车,懒懒瞳孔有一种地震感。
这是一辆大客车,少渊抱着他坐在座位上,靠着车窗,他就撑起脑袋瞧车窗看去。
他嘴里发出了啊的声音,少渊低头看他,“不睡了?”
已经是一岁的孩子,甜甜都会说简单的话了,但是懒懒不说话,只是偶尔发出嗯啊之类的单声。
甜甜都会叫爹爹娘亲了,他从没叫过,每天依旧像小时候那样,吃了睡睡了吃。
现在,他努力坐起来一双胖乎乎的小手撑住车窗,看着外头的车水马龙,高楼大厦,他那极难睁开的眸子,如今瞪得老大。
“懒懒,喜欢看车车?”锦书坐在一旁,见懒懒坐在爹爹的腿上努力撑起身子看车窗外,便以为他喜欢看车。
懒懒没有应答,也没有回头看,只看着一栋一栋的大厦,啊,啊……
路过一个很大的商场,商场有一个大屏幕,滚动着日期与今日天气。
二一二四年,四月一日,愚人节,晴朗,十五到二十一度。
懒懒啊了一声,倒在了爹爹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仿佛大受震撼的感觉。
2124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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