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后面,我几招就将他枷锁了起来,打入了天罗地网之中,这不就是最好的结果吗?
还有就是,哪怕是没有天罗地网,我也已经有了对付他的方法,其实也很简单——他不是专精身法和防御吗?
甚至,他能将极道的防御力衍化成一个小区域范围,形成绝对的防御。
既然如此,我们完全可以学习那些走攻杀之法的天骄的那条路——将所有的攻击凝聚成一个点,以极致的攻击去击破他极致的防御!
这样一来,操作得当,一招就可以秒杀!”
苏星河眼中熠熠闪光,信心满满的道。
他这话一出,倒是确实让穆清妃、沐君逸等人眼前一亮。
极致的防御!
用极致的攻击去破!
那么专精攻击的苏星河和他们,实力肯定、也一定是比那苏离极致的防御更强的。
攻击易学,防御难精!
苏离虽说把防御修炼到这种地步,但,也仅仅如此罢了,一但找到了破解之法,那他这修炼的防御之法,依然算不得什么了!
穆清妃和沐君逸虽不愿意承认,却还是以一种很钦佩的眼神看向了苏星河。
不愧是超凡大师,身在如此局中,先前还被打得相当狼狈,竟是当场就想出了大范围攻击力克对方的极限闪避身法的方法,同时还想出了以压缩极点攻击之法来破这极道防御之法!
这种事情说起来很简单,可真正要在这种生死对战的局中立刻想出来,还是非常困难的!
“佩服佩服!”
沐君逸忍不住赞叹道。
他说着,又笑道:“我原本以为,这一次,那苏离一定是运筹帷幄、胜算满满,才会在明知此地凶险万分还踏足前来,如今看来,还是当老子的更胜一筹了。”
苏星河对于沐君逸的说法,倒是颇为满意——至少,先前被按在地上摩擦的面子找回来了,不是吗?
不然他一个超凡的天机大师,被一个才成长一个月的魂奴贱种打翻了,这岂不是会成为天下间最大的笑话?
苏星河意气风发、神采飞扬,却也更加的自信了:“他这般手段,倒是让我明白了一些攻杀之术的深层次的奥义,甚至,这般方法,用到天机之术之中,也一样。
不推衍一个方向,而将所有的天机专精到一个点,推衍一个点!”
苏星河说着,目光熠熠闪光的看向了穆清妃,随即才凝眸看向了远处的沐雨兮,道:“你说,如果将这种超凡的推衍之术凝聚到镇魂碑上的一处蕴含时间法则的点上,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结果?”
穆清妃眼瞳一缩,道:“你又想测试了?”
苏星河没有回答。
穆清妃又道:“镇魂碑上蕴含着的所谓壁画空间,其中的时间,仅仅只是《地书》碎片上的道痕的显化,你不要乱来!时间绝不能推衍!”
苏星河道:“不用担心,现在不是镇压了一个魂奴吗?一会儿炼制到精气魂差不多崩溃的时候,再打上天枢古镇的枷锁,将其彻底镇魂。再以最新研究出的傀儡之术,结合沐君逸你的复制天赋,弄一个差不多的傀儡天机大师,将他送进去推衍。
即便沾染因果,那也不是我的因果!
反正,我们镇压了这个魂奴,无论他是分身还是本体,只要被镇压了,被我们这么操作一番,那都是他在推衍时间,而不是我们,对吗?”
穆清妃微微皱眉,道:“这等狠戾的事情,你如何能做?你可知,如此一来,他即便是有预留本体在外,也会牵引时间因果,从而彻底的废掉!我觉得,你应该留一线余地!”
苏星河颇为不以为意,道:“如果是正常出生的孩子,留一线余地是肯定的。但,他只是为了成为小叶的魂奴而生,如他所说,毫无任何因果牵连了,再留余地,就是不给我自己留余地。”
穆清妃深深看了沐雨兮一眼,道:“你确定一定能成功?还有,你这次怎么忽然就想到了破解之法?破解之法确实不难,但是忽然要在局中应对,实在太难!”
苏星河傲然道:“超凡天机大师,之所以为超凡天机大师,就是那一份超凡的、冥冥之中的感应!
那魂奴的攻击手段也很凌厉,防守功法和身法也很厉害,都完全做到了一种‘专精’的层次。
我们都是广泛的修炼,他是专精的修炼。
显然,这般确实是将我们打了个措手不及,甚至差点儿把我们打迷糊了!
但是,他却忽略了一件事。
专精的攻击虽凌厉,身法虽灵活,防守虽强大,这看似没有了任何破绽,实则,正因为专精,实际上就难免有其余各方面的疏忽。
他的修行方式、功法等等越是奇诡简单,却也越是难以避免这其中的疏忽,越是容易暴露出致命的缺陷和弱点。
更何况——我们的战力不是同一个层次的!
从荷荷无法伤他开始,我就看出来,双方的战力不是一个层次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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