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离道：“有句诗说——旌旗十万斩阎罗。”
苏叶：“大抵上这些人是有病的。”
苏离道：“也不能这么说，那些口口相传的东西，会烙印下不灭的道痕，说得多了，也就真了。”
诸葛嘉月这会听了个大概明白，于是道：“是啊，周树人也说过，世上本没有真相，说假话的人多了，就有了真相。”
苏叶：“周树人说过这句话吗？我怎么不知道。”
诸葛嘉月吐了吐可爱的小香舌：“他说过‘世界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就有了路’，我就是，适当的延伸了一把。”
苏叶：“你不是延伸了一把，你是延伸了好几把。”
苏离：“……”
诸葛嘉月：“……”
苏离看着诸葛嘉月那幽怨的小眼神儿，忽然也觉得，这两个人一对，显然是合理的。
二逼青年欢乐多。
古人诚不而我欺。
……
夜晚。
星汉灿烂。
苏叶和诸葛嘉月已经离开了酒店，所以苏叶也没有办法歌以咏志。
苏离仔细推算了一下，目前总共失踪的少女，已经有差不多一万三千余人。
离着十万的数量有些遥远。
但看诸葛嘉月的情况，却足以说明，这些天的行动加速了。
“不怕不加速，加速才更容易出事。”
“那么，天机神算之中暗示的契机，又究竟在哪里？”
“旌阳村？十万天骄因果要出？”
“还是什么？”
苏离计算了一番，但还是结果有些模糊。
这让他有些踟蹰。
“月凝。”
苏离站在酒店的落地窗前，看着满天闪烁的星辰，轻轻呼唤了一声不朽女帝方月凝。
如今的因果全部在他的手中，他掌控了一切，但是有些事情牵一发而动全身。
他找不到那个契机。
“嗯，需要我现身吗？”
方月凝于苏离的魂海之中询问道。
“不用了，当然你若是想我的身体了，也可以进入我的身体，感受一下我的体温和热度。”
苏离笑道。
方月凝轻啐了一口：“呸，这五谷轮回的肉身，谁稀罕。”
说是这么说，但是上也是真的上。
“嗡——”
下一刻，一股轻柔的灵魂覆盖而来，笼罩了苏离的灵魂。
一刹那，如冰泉洗魂一样，苏离都差点儿打了个激灵。
“这种魂中魂的状态，就是我中有你，你中有我，不分彼此。”
苏离笑道。
方月凝轻哼一声，道：“不是怕你扛不住天地规则的变化，我才懒得管你。”
苏离笑而不语。
方月凝道：“你那哥哥苏叶，不知道该怎么说，这就像是非人类一样，根本不对劲。”
苏离道：“这才是最对劲的他。天才，往往都是疯子。”
方月凝不置可否，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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