钧炀爷爷牵着牛要往田里去,被许钧炀截胡。
“爷,我去。”
钧炀爷爷很不放心,“你不会。”
许钧炀:“小时候就会的。”
于是,钧炀爷爷不放心地站在田埂上看着。
许钧炀一身休闲装,挽着裤脚,赤着双足,头上戴着鸭舌帽。
将牛牵进田里,把枷档套在牛脖子上,连接着耙。
爷爷在一旁指挥着。
许钧炀喊了一句,“走。”
牛站在原地完全没动。
许钧炀:··········
他一手掌着耙,一手牵着牛绳掌控方向。
扯了扯牛绳,示意牛往前走。
牛被扯了一下,慢慢往前走,带动着耙,许钧炀稳稳掌控着耙,一步一步跟在后面。
有模有样的。
许行知抹了厚厚的防晒,戴着口罩,头上戴着遮阳帽。
身上穿一件黑色运动长袖,袖子都没捋起来,裤脚也没有捋起来,用一双长长的厚袜子将裤脚束在里面。
这一身防晒做的,看得钧炀奶奶都不忍心让他下田了。
秧苗就下在田里,挨马路的一边,长长的一小块。
于是,许行知在田里扯秧,扯了一大把就用稻草捆起来。
许钧炀在犁田,动作越来越熟。
钧炀爷爷看了一会儿,也过来帮着扯秧苗。
这两天正是忙这个事的时候,马路上都是背着秧苗,挑着秧苗路过的人。
走过路过的,都要停下来看一看许家的男人在地里忙活的场面,乐呵几句。
“天,两个少爷都下田了。”
“大明星扯秧子,糟蹋了。”
“应该给你们拍个抖音,这才有看头。”
许行知立马阻止,“满娘,不能拍。我这样子要是发网上,丑得很。”
妇女哈哈笑着,也没真的打算拍,就说说。
“怕哪样嘛,这才显得我们真实啊。说明我们样样都会噻。”
许行知:“别人会说假惺惺的,炒作。”
大家笑说几句,又忙自己的活儿去了。
冷泠开着三轮车上来,后面载着她妈妈和一个背篓,背篓里装着一小捆草。
许行知瞧见,立马将手在田水里刷了两下,在身上擦了擦,摘下口罩。
“满娘,冷泠,你们去哪里?”
冷泠将车停在许行知旁边的马路上,惊讶地看他。
“三少爷,你也要着插秧啊?”
许行知:“我一个大男人,家里的顶梁柱,我不插哪个来插?”
冷泠切他一声,“看一下你,再看一下钧炀哥,你这是干活的样子啊?”
许行知看了眼冷泠妈妈,说:“你看看我捆的那些,不像个干活的样子啊?一看就是老手。”
冷泠妈妈笑看着两人斗嘴,和钧炀爷爷搭了两句话。
冷泠重新拧了钥匙,“走了,我家今天也要插秧。”
许行知:“等下来帮你。”
冷泠笑而不语。
开着三轮车走远了。
许钧炀的房间窗帘遮光性很好。
陈漫习惯性地靠着窗帘透的光叫醒她,今天没有,一觉睡到自然醒。
醒来身边没人,她看见了枕头边的衣服。
坐起来穿衣服的时候,才想起他们昨天说的话,今天要忙农活。
加快速度将衣服穿好,下床才发现他上次在超市给自己买的拖鞋。
终究是穿上了。
去卫生间一看,果然也摆着自己的洗漱用品。
终究是用上了。
不过,都快结婚了,住他家也不怕人说什么了。
洗漱完,陈漫下楼去找许钧炀。
犁田插秧
陈漫小跑着下楼。
她皮肤莹白,身量高挑,黑长的头发柔顺地披在身后,湖绿色轻盈的长裙在她跑起来的时候随风翻飞,仙气十足。
下了楼。
陈漫直接脚步轻快地往外面跑,跑到他家的院子里。
赫然见到两坨牛屎,以及一些被咬碎的嫩草残渣躺在院子的边上。
陈漫皱着鼻子,绕着牛屎跑到马路上。
阳光明媚,天清气朗。
马路外面,她家的园子下面,许钧炀家的田里。
许钧炀正扶着耙在犁田,动作十分娴熟。
许行知和爷爷在扯秧苗,大黑在田埂上闲溜达。
陈漫笑着跑到自家园子边上,看着田里的男人身影。
许钧炀瞥见她的身影,拉了拉绳子示意牛停下来。
牛停下来,他也停下来,看向陈漫。
暖风吹来,阳光下陈漫的裙摆翻飞,长发随风飘扬,她的脸上笑意盈盈,看着他。
他笑说:“醒了。”
陈漫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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