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微言笑她,“你是想把所有美好的祝福都送一个遍?”
大家哈哈笑,“来来,干杯,新婚快乐。”
晚饭之后,送走了大部分宾客。
只剩下几个关系好的近亲和村里的亲朋好友。
新婚夜里。
马路边上停着好几辆货车、皮卡车,里面全部是才运来的烟花。
许钧炀在楼上招呼宾客,这事就交给了许贺廉、许行知和许政希三个人负责看着。
村里的人都自觉地帮着卸,沿着马路一排一排地摆整齐,等到了时间就点。
大人小孩都在兴奋地等着后面来看热闹。
“这么多,比上次过年的时候还要多好几倍哦。”旁边看热闹的人摇头感叹。
“天,这个都是钱啊,放到天上,‘嘣’地一下就没得了。”说话的妇人一脸肉疼。
另一人笑她,“人家赚钱还不是‘哗’地一下就来了,你以为人家像我们一样,累死累活一天才百把两百块啊。”
许钧炀请了几家烧烤团队过来做夜宵,此时夜宵摊前,不时有人转悠着,从旁边烤好的盘子里拿自助。
舞台上,还是少不了爱唱歌的人。
简直就是露天ktv,旁边还有烧烤饮料,还有一桌桌打牌的听众。
许行知跟着卸完烟花,找了一圈,终于在喜棚下的烧烤摊边找到了冷泠。
冷泠和白居雅拿着盘子在装烧烤。
棋牌室里一群嗷嗷待哺的人等着两人投喂。
许行知悄无声息地走到冷泠旁边。
“美女,口水流出来了,我给你擦一下。”说着,就上手在她的嘴角上轻轻一揩。
冷泠将取好的面筋放进盘子里,动作一顿,转头捏着拳头捶了他一下。
“你讨打。”
许行知笑着不躲不避的看她,抓住她的手,“没打痛,是不是舍不得啊?你手痛不痛,我给你吹一下。”
冷泠叹息一声抽回手,无语地看他,“骚包,你走开点,莫挡我。”
许行知看着她的托盘,里面装了满满一大盘,“拿这么多,你吃得完啊,是不是给我也拿的有?”
冷泠瞅他,“你要吃什么嘛,我给你拿。”
“男人当然要吃肉啊!”说着,就拿了一大把烤好的肉放进她的盘子里。
冷泠将盘子都递给他,“端,跟我去屋里。”
又对白居雅说:“居雅姐,我们选好了。”
“那你们先去,我等一等这个烤茄子。”白居雅笑着,她一直在旁边装透明人,耳朵竖得尖尖的。
嗨呀,没想到夏旭私下是这样的人。
网上看起来,他不是那种虽然礼貌但是比较高冷难以接近的人吗?
就·······这高冷吗?
许行知认命地端着盘子,跟在冷泠的身边上楼。
“等下请你看烟花,给个面子不?”
冷泠:“树要皮人要脸,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啊?”
“有啊,我搬了好多箱。”许行知对她笑着。
冷泠轻笑一声,“哦,所以你就有资格说邀请两个字?你不邀请我,是打算把我眼睛捂到起不准我看啊?”
许行知:“那我没得那个胆子噻,只不过想借烟花献美女嘛。”
“这年头,没得点本事连媳妇的都娶不上,你说我枣泥(可怜)不?只能出奇招了。”
冷泠被他逗笑,走进屋不理他。
活动室里不少人,许家舅舅家、姨妈家、姑姑家,还有沈微言,清一色年轻漂亮又精致的人在里面坐着打牌聊天。
陈漫换了一身舒适惊艳的小红裙坐在麻将桌上,许钧炀一身西装革履地坐在她的身边。
这是陈漫第一次打麻将,许钧炀耐心又细心地在她身边说规则。
一开始说不来,他不会。
但是大家都说,不会的人才能赢。
陈漫试了几把,前几把真的基本都是她在赢。
不知道是玄学的效应还是许钧炀的指导。
冷泠两人进来,里面的人闻到香味,转头过来笑看着。
许行知将盘子放在一边的桌上,“要吃的自己来拿啊,还要我冷泠一个一个地喂啊?”
大家哈哈地笑着。
“那么护短的崽一看就是咱家族里的种。”
“哈哈哈,来来来,你和你冷泠来打,我来伺候你们,我去给你们洗水果。”
许行知递了一串烤面筋给冷泠,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笑着和大家调侃。
在屋里吃喝打牌到半夜。
许钧炀看了时间,带着陈漫从牌桌上站起来。
“走,外面看烟花去。”
一桌的人都站起来朝外走。
许行知揽着冷泠的肩膀,带着她特立独行地朝楼上走。
“我们去占据一个好地方。”
冷泠没说话,仍由他揽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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