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出来客厅已经收拾干净,花也被放进花瓶,指尖轻轻一碰,摇曳生姿。
鲜甜鸡汤勾起陈?食欲,面一口没动,胃全用来喝汤,陈江驰微微蹙着眉,道:“面吃掉”
她饭量不大,没进陈家前吃多会被林鱼责骂,等进到陈家,胃被饿小,米饭只吃得半碗,硬吃会吐,一度瘦到脱相,花费好多年才矫正好。
凌晨加过餐,陈江驰没盛多少,几筷子吃完,陈?馋的又盛过半碗汤,磨牙似地啃着鸡腿问起他旗下新电影招商的事宜,话里意思是想要参股。
陈江驰没有同意。虽说陈暮山已放权,但他疑心病重,万一查出陈?同他有牵扯,难保不会借题发挥,更何况,还有个对他深恶痛绝的林鱼。
“有闲钱不如去做其他投资”
“捧演员,也算吗?”擦干手指,陈?捧着碗,观察起上面青色纹路,报道上的女演员叫什么来着?
谭青桉,着名影后,陈导御用。
试探他呢,陈江驰故作严肃:“怎么?上过一次床,你就认为自己有资格管我?”
“我不可以管吗?”虽是问话,眼底却没半分疑惑,野心既然释放,就别想再压制。
“知不知道什么叫一夜情?”陈江驰被她理直气壮的态度逗乐。
“有人会同妹妹约炮吗?”她补充:“亲生妹妹”
陈江驰:“…”
轻飘飘一句话,将他堵到语塞,玩笑都不知怎么开,生生气笑了,真不懂假不懂呢?
陈江驰笑着摇头,没再讲话。
用完饭,陈江驰在厨房洗碗,陈?撑着下巴,隔着花看他半弯着腰擦拭灶台,偶尔侧身,耳垂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我想送你副耳钉,可以吗?”陈?问道。
“饭桌上不许托腮”他头也没回,仿佛背后长着眼睛。
偶尔的严肃叫人生畏,陈?放下手臂,端正坐好,然后也没听见回答,于是又问一遍。
陈江驰直起腰叹气:“你家里怎么连个洗碗机都没有?陈?,能别太抠门么,明天再不买,我可就撂挑子不干了”
他们还有明天。
陈?脚步轻快地走进厨房,隔着围裙环住他的腰,再次询问:“我可以送你副耳钉吗?”
陈江驰转过身,手上沾有泡沫,他张开双臂,偏过脑袋将耳朵给她看:“你对我的眼光到底有多大意见?”
他以为她不喜欢今日的款式。
陈?解释:“没有,我就是想送你”
是她一点不可告人的私心。
陈江驰盯着她眼睛,陈?没坚持住,垂眸掩饰心虚。
撒谎都不会,陈江驰抿唇偷笑,回身继续洗碗,手上动作不停地说道:“陈?,送礼物的本质是要人高兴,你提前问,失去了惊喜,你觉得我还会高兴吗?神秘点儿行吗。”
“那你要戴”她很关心这点。
“我很少戴饰品。”今天大约是因为天气好。
变相的婉拒,陈?不管,坚定目标:“你要戴”
固执劲儿一点没变,陈江驰似乎笑了。
陈?歪着脑袋撞进灿烂阳光,光从脑后来,扑在陈江驰脸上,能看清细小绒毛。她没看见笑脸,只看见他分开漂亮的唇,说——好。
周一晨会。
天气变暖,人不怕冷就会起的很早,时间还没到,会议室里已将将坐满。
从办公室出来,虞樱瞥见陈?常穿的直筒裙尾扫过门旁龟背竹,她小跑着追上去,愣在当场。
会后没多久,虞樱敲响陈?办公室房门。
“请进”
将咖啡放到她手边,虞樱站着打量她半晌,坐上旋椅,问:“陈江驰送的?”
“嗯”
认识五年,陈?穿亮色衣服的次数屈指可数,衬衫款式寻常,金色袖扣却为其增添些许华丽,瞧着精致,她皮肤白,紫色削弱掉清冷,透着沉静的温柔,特别有韵味儿。
“漂亮,很适合你,学学他的审美,别年纪轻轻整天穿的不是黑就是灰,死气沉沉的”
过去虞樱送过她许多衣服,都被嫌太高调,藏进衣柜生灰,不是陈?的喜好,穿着总觉别扭。
一杯咖啡喝完,她将自己和陈江驰的事情简短告知。
难怪近期心情很好,虞樱撩起卷发,指腹摩挲着发尾,询问重点:“所以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长期炮友?男女朋友?”
陈?不知道。
如今陈江驰会经常出现在身边,同之前见不着面相比,已好太多,她不愿逼的太紧,想要迈出去的每一步都慢些,稳些。
见她失落,虞樱拿过电脑旁照片,看着道:“有话别憋着,多和他沟通沟通,我以前遇事也不爱问,后来和闫叙大吵一架,才发现很多事情都存在误会”
她宽慰陈?:“陈江驰这类人我在虞家见过,看着对谁都和善,实则谁都没入他的眼,冷心冷情,界限划到天边,近一步立刻翻脸。他能和你上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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