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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我身上血淋淋的伤口都是画上去的,血液也是合成的血浆,偏他傻乎乎地就信了。”
厉扶青停下了手,最后一个字纂刻完了。
“萨尔诃斯塔其实是个心软的孩子,至少在我心里是。”
塞勒涅斯说着望向眼前墓碑上完整的西奥多萨尔诃斯这个名字,麻木的痛觉终于恢复,细密的疼痛从心脏深处蔓延开,沿着血管爬遍四肢百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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