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那边的意思是……放她回去。”
说这话的时候,裴熠攥紧了拳头,却见戚玦神色如常,他道:“你不生气吗?”
戚玦只是无奈一笑:“早料到这个结果了。”
裴熠不忿:“母妃最疼的就是满儿,我实在不懂她为何不追究。”
裴熠气得小脸鼓鼓的,小奶糕子一般,戚玦没忍住,掐了掐。
他却是没撇开脸,竟由着她掐,只是抬眼抿着嘴看她,倒叫戚玦有些不好意思地撤开了手。
她道:“和靖王妃无关,是母亲的意思。”
见裴熠还是闷闷不乐,戚玦道:“别垂头丧气了,我这不是好好的么?说来,今日还是多亏了你。”
今日她是真的没想到,挡在她面前的人会是这个认识不到十天的人。
说实话,即使没有裴熠的帮忙,她也能渡过此劫,但必然不会这般毫发无损。
震惊之余,更有感动。
“因为我知道肯定不是你。”裴熠认真看着她,笃定道。
戚玦愣了愣,笑了。
“对了,姐姐。”裴熠忽道:“咱们去街市上买些丝线吧,你既不要镯子,我便去买些丝线,就当是这些日子你教我射艺,我给你的谢礼。”
“要这做什么?”她一时没回过神来。
裴熠道:“那些总褪色的次品,你用了也不好。”
戚玦一怔,忽笑起来,想到方才的一场虚惊,不禁前仰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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