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这些年来第一次有了些下人该有的模样。
姜宜道:“说起来,我倒是听说了一些你的事,你竟被一个娼妇欺负得好没体面,几年不见,你怎么这般不中用了?”
宁婉娴的声音不显喜怒:“姜姑娘不知,那贱人邪得很,就连姜二公子也被她戏耍得颜面尽失。”
闻言,姜宜蓦地停下来,转身看她:“你什么意思?”
她虽瞧不上姜兴,但也不许外人在她面前说姜家人的不是。
宁婉娴虽神行恭敬,但口中却幽幽道:“奴婢只是觉得,那小贱人只怕是姜姑娘你亲自动手对付,也未可知输赢。”
饶是姜宜也听出话里的意思了,她冷呵一声,那张俏生生的小脸愣是透出了些许刻毒:“你想让我替你收拾她?”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宁婉娴和姜宜相处过那么多年,姜宜的性子和儿时一样,即便没有她撺掇,也会找机会收拾戚玦,姜家人都是护短的,姜宜不可能让戚玦白白害姜兴丢人。
果然,姜宜倏然一笑,却并未冲散那些许刻毒,她的声音轻轻缓缓:“不过,我倒确实有兴趣去碾死一只敢咬人的蝼蚁。”
话锋一转,姜宜道:“你想怎么做?”
宁婉娴低垂着的眉眼抬起,带着几分寒芒:“那小贱人小小年纪便生得一副狐媚相,若是能让姜二公子收了房,想来二公子会很乐意。”
“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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