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东西,便用笔杆敲了敲:“还是你有先见之明,带了个暖炉……能不能借我揣一会儿?”
戚玦刚想把东西交出去,就被戚瑶啧了一声:“能不能快点写?我只打算写二十五遍,多的我可不替你补!”
“哟。”闻言,戚玫阴阳怪气道:“说得真替谁写过似的,你什么时候发过这善心?”
戚瑶笔往桌上一摔:“你没事找事是吧?”
“哎哎哎!别吵了!”戚珞伸手按住两人:“你们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这么一说,似乎还真有,方向就在窗户那。
因为一些不大好的经历,让戚玦对祠堂的动静格外警惕,她眉头一皱,轻手轻脚去将窗户打开一条缝隙,待瞧清楚窗外,她松了口气,将窗户打开——
窗外,竟是戚玉瑄,戚珑,裴熠三人。
戚玦多少猜到,会把戚玉瑄和戚珑都带过来爬窗的,多半就是裴熠了。
果不其然,裴熠冲着戚玦粲然一笑,连小虎牙都透着得意。
裴熠是爬窗的老手,身子不过轻轻一翻就进来了,而剩下的两人,几人又是拉又是拽的,终于把她们弄了进来。
裴熠对戚玦道:“我想着你们定是写不完的,就想来帮着你一道写,待我过来的时候才发现和两位表姐竟不谋而合,便带着她们到后窗来了。”
戚珞和戚瑶自然是喜出望外,就连戚玫似乎对她们的排斥也少了。
于是乎,不光那张四方桌,就连香案和蒲团都成了桌子,几个人笔尖起火般写着。
戚玦看见裴熠扑在蒲团上,黑色的帔风沾了灰格外显眼,他的睫毛长长垂着,仿着戚玦的狗咬字,抄着《女诫》,竟也分外认真,就连鼻尖上沾墨了都没发现,只轻轻拱了拱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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