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是好了。”
宁婉娴冷哼一声:“贤妃这般胸有成竹,难不成是真觉得这幅画曾遭人掉包?”
“是。”宴宴回身,朝裴臻一鞠:“陛下,这幅画画的是臣妾不假,但却并非是南齐临照公主。”
片刻沉默以后,裴臻言简意赅:“说。”
宴宴缓缓抬起了手:“陛下可还记得臣妾右手虎口上的这道疤?”
说着,她又将手举高了些,临近的宾客皆能清晰瞧见。
她说得愈发动情,泫泪欲泣,病容苍白道:“这道疤乃前年七夕节,陛下南巡至眉郡,忽遭刺杀,臣妾以身挡刀,情急之下,臣妾抓住捅进胸口的刀刃时留下的,那次正是臣妾与陛下初相识。”
她哽咽了声:“可这道疤,为何会出现在画像上?”
裴臻愣了愣,他起身上前,仔仔细细端详着那幅画,片刻后,冷嗤一声,终于,眉头稍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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