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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多久后,她才逐渐找回声音:“楚家的事……你们参与了多少?”
“你是说楚家葬身奇鸣谷么?”他悠悠起身:“具体论起来,也没做什么,只不过是如你中毒那次一样,把裴子晖下给裴澈的毒给换了,换成无药可医的奇毒,但这整件事主要还是裴子晖所为。”
“为什么?”戚玦追问着,晃着刑架上的铁链又是一阵响动:“为什么!”
“你怎么老是喜欢问为什么?”
李子桀轻声细语地,但却让人觉得浑身发冷:“其实这件事情还是挺出乎意料的,原本我们还以为结果会是裴臻败亡,裴澈获胜,所以自然要毒废他,而裴子晖作为这件事的主使,罪行被披露之后将为千夫所指,这时候,最适合登基的人就是裴熠,彼时年幼的裴熠,会是最好控制的傀儡人选,而李家身为外戚,便理所当然能辅政掌权。”
说罢,他幽幽一叹:“可惜啊,谁也没想到裴澈那里居然出了耿丹曦父女这样的内奸,也没想到裴臻会潜回盛京亲手杀了他亲生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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