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贞洁又是什么?是庵堂的青灯古佛?还是羞愤之下悬梁的白绫?不让我堂堂正正复仇,又妄想用所谓的清白约束我、杀死我?想得倒美!”
耿月盈说这话的时候眼圈分明红了,但语气却仍是倔强地保持着轻松。
“更何况,我若真的做到贤良淑德、温柔贞静,又有什么好处?嘉奖我做谁的贤妻良母吗?为了一个须眉浊物的青睐耗费一生,实在是太蠢了,可相比之下,我更愿意穷尽此生,做那个定规矩的人,即便功败垂成,我也万死不悔!”
看着她这般,戚玦只觉心中说不出地复杂,如今的月盈心智坚如铸铁,必然少不了千锤百炼之苦。
片刻沉默后,她斜睨着戚玦:“说起来,我从第一眼看到你起,就一点也不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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