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羡慕,以后也会有的。”
喻禾看了一眼正牵小黑羊的孟子詹,对着易书哼了一声。
易书察觉到喻禾有些不开心,轻撞他的肩膀,“怎么了这是?谁招惹你了?”
“虞衡算了,说了你也不知道。”喻禾只能暗自忧愁。
“嘿,”易书又撞喻禾的肩膀,“我不知道,孟子詹说不定知道呢。”
话落,他丢下喻禾,小步跑到孟子詹那边。
蔺一柏把他放在孟子詹的家里,又回去接小羊。
现下,喻禾孤独一人,眼巴巴瞅着易书和孟子詹在那里沟通。
没一会,易书扯着孟子詹走了过来。
“孟子詹说他知道。”
虞洲的动机
“真的嘛?!”喻禾顿时精神了很多,希望能听到有用的信息。
孟子詹嗯了一声,简言意骇,“虞衡不是本名,这只在国内使用。”
“那他本名叫什么?”
“虞洲。”
“什什么?!”喻禾瞪大眸子,“和我哥的名字一样?”
孟子詹摇摇头,“同音不同字。”
喻州。
虞洲。
孟子詹不了解内情,所以在他看来,这种情况很有可能只是一种巧合,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可,在了解内情的喻禾来看,这是一种线索,能够进一步了解到虞衡应该说是虞洲和他们之间的渊源。
“易书,我可能没办法和你遛小羊了。”喻禾慌忙拿着手机给蔺一柏打电话。
这次,他得坦白所有事情。
一起解决掉这个麻烦。
易书不明所以,但是很配合,“可以可以。”
人家突然有急事,也不能勉强。
接到电话的蔺一柏带着小羊,接到焦急等待的喻禾,“蔺一柏!虞洲和我哥哥的名字一样。”
刚上了车,喻禾急匆匆吼出这么一句话。
“兜兜慢点说,不着急。”
蔺一柏并不认识和喻州名字相同的人。
他从车载小冰箱里取了一瓶水递给喻禾,“你电话里说的不是很清楚。”
他只听到兜兜说什么“虞洲和喻州名字一样”“虞衡肯定是冲着哥哥来的”等等
“叔叔,不回玉兰馆,去喻家。”喻禾按起车厢的挡板,还不忘交代司机去哪里。
挡板缓缓升起,喻禾又忙着看蔺一柏,语无伦次道:“虞衡的本名叫虞洲!他和我哥哥名字同音。”
“下午我出去和他见面,他说要在我和盛辜安之间做个选择。”
“他肯定是想针对哥哥!”
喻禾和盛辜安唯一的共通点是——一个是喻州的弟弟,一个是喻州的朋友。
于是,他顺其自然地认为,虞衡肯定是冲着哥哥来。
蔺一柏听完喻禾的话,单手牵住他的手,内心盘算着这件事,“谁告诉你虞衡的本名?”
他的调查资料里并没有标出这一点。
“孟子詹啊。”喻禾将身子倾向蔺一柏,像是在寻找一种靠山与安稳。
可能是因为和易书很熟悉,所以,喻禾对于孟子詹的话也比较信任。
蔺一柏抿着嘴,指腹摩挲着喻禾白皙的手指,“先去找喻州。”
喻禾的手被轻拍。
蔺一柏稳着心神,“不要担心。”
喻家别墅的书房里,喻禾、蔺一柏坐在书桌的左边,喻州和盛辜安坐在右边。
墙壁上的钟表静静走动。
翠绿色的耳钉放在书桌桌心处。
所有人都在注视着它。
“首先,虞洲肯定是想要这个耳钉。”
“其次,虞洲会在兜兜和盛辜安之间选择一个下手。”
“最后,虞洲和我存在某种联系。”
喻州尽量总结了乱成一团的毛线串联的信息。
喻禾趴在桌面上,指尖勾着耳钉,“安安,你这个耳钉,真的只有这一对吗?”
他真的脑子快废了。
虞洲又什么都不愿意说。
真的超级超级抓不住思绪。
听不懂
盛辜安摇摇头,“就只有一对,而且,我也不认识虞衡或者是虞洲。”
年少失母、父亲暴力的环境养成了盛辜安孤僻的性格。
二十年的人生里,他没有朋友,没有关心自己的家人,人际圈子小到几乎没有。
他怎么可能会遇到虞衡呢。
“我的脑子要爆炸了。”一头雾水让喻禾的状态接近想发疯。
他双手抱着脑袋,撑着桌面,胸口的郁闷团成一口气,从嘴巴里呼出。
蔺一柏侧着身,大手包裹着小手,“肯定会有蛛丝马迹会被我们发现的。”
话落,他抬头,问喻州,“虞洲出现在育晟科技时,也是突然出现的?”
“嗯,秘书和前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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