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过舒欢的资料。
十五岁时父母因车祸双亡。
亲戚稀薄,为了生存,他在酒吧里打工。
然后遇到了裴观棋。
资本家发现舒欢的样貌出彩,便带了回去。
可裴观棋对待舒欢的方式却又过分越线。
像是救起了跳水的失败者。
他不仅给了面包,还给了暖身的火焰。
喻禾听完舒欢的话,轻声说,“那你现在为什么不爱了呢?”
“逃亡的路上,我看到过一句话。”
喻禾坐起身看他,舒欢面露孤寂与颓然,“偏我来时不逢春,偏我去时春满园。”
错过就是错过。
他不愿意返程,去看那一场春满园。
两个人躺在床上说够了话。
门外的保镖却突然出声,“裴总。”
裴观棋走过来,“嗯,他还好吗?”
保镖开门,“喻少爷在里面陪着说话。”
门打开,裴观棋向里面走,“喻少爷?”
反应过来是哪位。
他连忙走进,喻禾和舒欢的关系哪里有那么好。
别是来找麻烦的。
“你着急什么?”
推开门。
舒欢好端端坐在大床边上,看着裴观棋脸上的慌张,“怕我逃跑不成?”
裴观棋舒了一口气,“没有。”
话落,他又看向另一头的喻禾,骗他说,“蔺一柏在找你。”
喻禾歪了歪头,所以呢?
他还记得上次裴观棋在走廊里堵着的仇。
这次绝对要堵裴观棋一口气。
裴观棋见他不动弹,“你不去?”
“去什么?”
喻禾指着手里的手机,“要是蔺一柏找我,他会给我打电话、发消息,为什么让你给我带话。”
嘴强王者
你是什么人。
蔺一柏是我什么人。
接二连三在喻禾身上吃憋气,裴观棋用一生的良好修养才忍住。
他向前去握舒欢的手,专注地看向对方,心里空缺的位置被一点点装满,“今天欢欢很漂亮。”
以前没想过和谁结婚。
以后只想和舒欢一直在一起。
舒欢皱着眉头,想将自己的手拽出来,裴观棋就拽的更紧。
他对裴观棋的爱意早就没了。
整的越多,他会越烦。
喻禾看出舒欢的不愿意。
他蹲在地上,仰头看着紧握的手,又瞅瞅裴观棋,“你的眼色真的好差,没看到人家不愿意让你拉手吗?”
又被堵。
裴观棋叫来门外的保镖,要求将喻禾带出去。
喻禾动作很配合,就是嘴巴不怎么配合,“救命啊,什么年代了,还流行强制爱,不要脸啊。”
“强扭的瓜真的不甜。”
“嗐,巴山楚水凄凉地,有个老登玩流行。”
“观棋,观棋不语。你怎么一点都没像这名字,不冷静也不理性。”
“嗷~我记得是谁说,抓到就把腿打断喔,现在是喜欢的不得了。”
“嘴强王者?”
裴观棋第一次面对这么聒噪的喻家小少爷。
舒欢也被这些吐槽逗笑。
喻禾身后是蔺家和喻家,裴观棋再怎么不爽,也不能奈何人家。
保镖好生生地将人请了出去,喻禾却生出了念头。
他下了楼找到藏在红色落地窗帘后正在偷偷喝酒的易书。
喻禾躲在身后,悄悄来了一句,“喜酒好喝吗?”
“做贼心虚”的易书酒杯差点没端稳,“这…挺好喝的。”
他举起酒杯递给喻禾,“你要喝吗?但是不能告诉别人喔。”
孟子詹不让他喝酒,要是被发现,他绝对完蛋了。
喻禾摇摇头,蔺一柏也不让他喝酒。
要是被发现,会被打屁股。
易书见状,拿着酒杯又抿了好几口,赞美道,“我靠,这酒真的不错。”
见喻禾欲言又止,他道,“你找我,可不是为了抓我喝酒吧。”
他抬着眼皮看喻禾。
对方快速点点头,凑过去密谋,“我有个点子,可以让裴观棋不痛快。”
“什么点子?说来听听。”
易书对这个也感兴趣,他又喝了好几口,喻禾看得眼馋。
可也知道大事在前。
“我俩去整点松弛剂或者安眠药送给舒欢。”
易书一愣,酒杯一颤,“你恨他恨到想要迷晕带走,私下解决?”
喻禾摇摇头,“不是,是给舒欢,让他迷晕看守的保镖和化妆师,逃出来。”
“你要帮他逃婚??!!”
这次,易书的酒杯彻底捏不住了。
他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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