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灿灿:嘿嘿。
林青烟冷笑。
厌灵:?
她摸不着头脑。
沙听雨弯起眼睛:没事,厌灵,我们的意思是我们帮着你折磨这几个男的,你呢,尽情玩弄就好了。
厌灵更不明白了,但她知道她们对自己没有恶意,于是:啊好。谢谢你们?
萧豫和傅云谦的厨艺比拼难分高下。
一个有着多年的下厨经验,且熟知厌灵的喜恶。
一个是初学者,但天才,且有着和厌灵相似的脑回路。
况且厌灵对食物的感知,比她对感情的感知,要迟钝得多。
两边的海鲜大餐她倒是都有下筷,任凭两位主厨如何细致入微地观察,都分辨不出她更倾向哪一方。
傅云谦暗示:麻≈iddot;辣小龙虾。
萧豫明示:还是白灼虾更鲜香一点吧。
就在他们暗中较劲之时
厌灵!看我给你开一个生蚝!这个里面肯定有珍珠!
贺飏兴高彩烈地捧着一个巨大的牡蛎跑了过来,楚越恹恹地跟在后边。
看来他的精力果真被消耗了不少,啪叽一下坐了下来,一边用海鲜将嘴塞得鼓鼓囊囊的,一边委委屈屈地瞪着厌灵,好在是闷声不响地去补充能量,没再自夸吻技了。
厌灵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里面有珍珠?
贺飏沉稳地压低嗓音:直觉。
见厌灵并没有被逗笑,他不好意思地讲出实话:因为我运气一向很好啦,看我给你撬开一探究竟!
他盘腿,拿着个小刀在生蚝粗糙的贝面上敲敲打打,找准一个缝,插入刀锋,因用力,青筋和蜜色的肌肉鼓起,看起来比满桌的海鲜大餐更为鲜香麻辣得可口。
咔哒一声轻响。
他顺利撬开了生蚝的坚硬的壳。
一松懈,手指霎时不慎被锋利的壳边缘划伤,一滴殷红的血在柔软的牡蛎肉上,触目惊心的色彩碰撞。
他恍然未觉,或者说不以为意,随手甩掉血液,便惊喜地将壳彻底掰开来,用干净的那只手捏出一个莹润泛紫的不规则颗粒,你看!真的有珍珠诶!
见状,众人乌拉一下围了上来,你一言我一语:哇!我还是第一次见活蚌取珠诶。是紫色的耶!好大一颗啊!
厌灵拧眉。
贺飏这傻子还笑得灿烂,厌灵,送给你。
她探出手,却掠过他递来珍珠的手,径直抓起受伤的那只手,怎么这么不小心。
语气不是众人听惯了的、那种无波澜的漠然,带着淡淡的责备和关切。
贺飏一愣。
他粗糙的大掌正被她柔软的双手小心地捧起,她低垂着眼睛细致地检查伤口,十分有医生的可靠派头,低声做出判断:两厘米,蛮深的,有异物。
喷洒的呼吸清冷又轻柔,令他痛感微弱的手神经敏感地轻颤了下。
贺飏讷讷道:啊,没事的,只是小伤啦!
厌灵冷冷瞥他一眼,不轻不重地拍打一下他的手背,接着拿出随身的小包,开始熟练地处理伤口了,淡声说了句:
没有什么大伤小伤的分别。
因医用酒精的刺激,贺飏轻嘶了声不知道是不是她看起来严厉又温柔的原因,让他也变得怪怪的了怪脆弱的。
明明从前面对更严重的伤痛他眼都不会眨一下的。
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贺飏乖乖任她动作,眼巴巴地盯着她认真的侧颜发呆:她人真好啊好喜欢哦
还疼吗?
她抬眸望来。
贺飏:不
他打住了话音,眨了眨眼,小心翼翼地卖惨,有点疼诶。
厌灵迟疑地对着他的手吹了吹气,轻声:痛痛飞走了
贺飏睁大了眼睛,心跳都停止了一瞬,热度飞快地攀升上脸颊,很快,整颗头都快冒烟了,结结巴巴道:你、我,你这,啊、怎么?
厌灵放下他的手,神色平静:哦,曾经在儿童医院实习过一段时间。
啊。
贺飏还没有从方才的冲击中出来,缓缓用手捂住通红的脸,哑声道:这样啊。
其余男嘉宾望眼欲穿地看着这温馨的、旁人无法插入的一幕,心中又苦又酸。
楚越口中美味的海鲜大餐都不香了。
萧豫傅云谦:
输了。
似曾相识的场景和心情,他们鹬蚌相争又人被渔翁得利了。又一次、再一次地输给这个傻小子了,上次在火锅店就是他横插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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