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么连贴身侍候的太监宫女都没有
“我来洗,你歇歇。”苏禾蹲在水槽旁边,用胳膊抵着旁边的胡向依,示意她起身:“夜里风凉,可别着寒了。”
胡向依清媚的脸上呈现出一抹欲言又止。
苏禾立马拿抹布洗了几下给她看“我会的,我也干过活。”
纤细的指尖都被水冰的通红,她倒是没有半点娇贵的意思浮现。
只是刚说完就手滑了一下,好在胡向依眼快,帮她接了一下。
胡向依犹豫着说“那劳烦公子了。”
“没事儿,你去那边歇着吧。”苏禾笑起来,嘴边梨涡若隐若现。
胡向依本就是装着要让她洗的,如今被一双真诚的眸子瞧着,瞬间下意识避开,不过起身时也把情绪收拾好了。
她把苏禾身后等那张凳子拉过来,在她身侧坐着,闲聊着:
“左右无事,我在这里陪你吧。”
苏禾笑了笑,没有拒绝。
快活
京城酒楼,能人雅士欢聚一堂,外头是烟花阵阵的喧嚣,里头是谈笑称赞的声响。
而陆锦在酒楼里最近的一间包厢里头,带着斗笠面纱。
气得恨不得出去把在外面肆意快活的宋轻白踹上几脚。
就在半个时辰前,他们双双一同在闹市里被朝臣同僚认出,寒暄了一番。
陆锦身份敏感,既是罪臣之子,私底下又与宋轻白不明不白的,怕多生事端,他尽力降低存在,想把人送走。
谁知宋轻白做事肆意的很,明知道自己怕惹事端,还故意邀着那人一同游玩
当然,最致命的是,他拉着人游玩还不忘给自己“关怀”。
那自然娴熟牵着自己手的动作,把年过半百的官员看得眼睛都直了。
陆锦到底是脸皮薄,避开了几次之后,果断找了个由头表示身体不舒服,就订了个包厢。
而这一躲就躲到了现在。
他在里面听着外面越来越多的官员聚集,拍着宋轻白的马屁,心情是相当复杂。
“宋少傅年轻有为啊,据说前段时间,安城赈灾的事项还是您给陛下提议的,既安抚了百姓,又给解决了难题,真真是厉害啊!”
“陈某也听说了,那安城百姓如今得以安逸,多亏了宋少傅”
门外的寒暄声音不断的传进包厢里。
陆锦默默听着,用手揉了揉脑门,在心里无声吐槽“那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哪天把你们骨头都啃不剩了。”
他才刚这般嘀咕着,就听门外又传来一阵急促的喧闹。
“哎呦!还真的是宋大人阿!刚才在外面听说您携带美眷过来这边游玩,我还不信”
“张大人,林大人。”
熟悉的嗓音温柔又儒雅,游刃有余的穿梭在那群嘈杂的声音里头:
“听说这边有猜灯谜活动,过来瞧瞧。”
陆锦瞬间竖起了耳朵,指尖紧紧抠着门闩,脸色凝重。
果然是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他何时成为了宋轻白的美眷?!
明明他刚才上包厢的时候,都已经刻意拉开了一米距离。
那些人怎么还如此胡说八道的!
“是阿,我家姑娘今儿一大早也在讲,果然都是年轻人喜欢的节日哈哈”
“宋大人,那您带的美眷在”
嘈杂的交际声越来越小,陆锦不由越走越近,后面干脆贴着门缝听。
只可惜外面的声音太杂乱了,他只能听见忽远忽近的烟花声。
心里也是忐忑着。
宋轻白应该会解释的吧?如果自己名声受损,那不仅圣上饶不了自己,就连他身为自己夫子,也是会受牵扯。
他应该拎得清吧?
陆锦越往下想越没底,这半个月的相处,让他对宋轻白的了解尽数崩塌。
他做事太不按正常套路出牌了,时常疯癫不着调,擅长伪装。
就连对自己的情感,他都不能确定的说,有几分真情。
最近他费尽心思把自己推给了公主,引导皇上给自己下口谕
现在又在这个节骨眼上,坦荡的领着自己在众朝臣面前
每一个环节都是在报复。
至于是报复自己还是报复当今圣上,他自己都不确定了
带出来玩玩
陆锦想得有些失神。
忽地,他包厢里烛光昏暗下来,外头嘈杂的声音骤停。
陆锦有些被吓到的把手搭在门闩,谁知下一刻,那门就从外头被打开了。
有一抹身影挤了进来。
在看清那张熟悉的面容时,包厢里所有的烛光都瞬间被一股风力扑灭。
陆锦脑袋上的斗笠也被同时掀开,啪嗒一声掉落在地。
陆锦条件反射的要伸手去接,可宋轻白却掐着他的腰,不让他动弹。
他身上带着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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