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样的。”周晏丛说着,看文嘉一眼,向她示意,“你房间已经到了。”
“……”文嘉停下脚步,看了下房号,犹豫着说,“那,那我先进去了?”
“好。”
文嘉只得用房卡刷开房门,然后在周晏丛和岳桥的注视下,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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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应酬,整个人自然要轻松一些。于是文嘉也不再去纠结那些有的没的了,放下行李箱,在房间里的沙发上坐下,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几分钟后,终于稍缓旅途的疲惫,文嘉站起身,准备洗漱一下躺床上休息一会儿。
敲门声突然在此时响起,文嘉走过去打开了门,看见了周晏丛。
“我来瞧瞧你,方便进去吗?”周晏丛在外面问道。
“方便的。”文嘉往一侧站了站,跟周晏丛让路。周晏丛微微一笑,走了进来。
周晏丛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在各种可能有埋伏的地方察看了一番,确认安全后,才走过来对文嘉说:“我和岳桥的房间就在距离你两间的斜对面,房间里也有电话,到时候直接拨房号就能找到我。”
“好。”文嘉点点头,反应过来,又笑,“你跟岳桥住一间?”
“有什么问题?”周晏丛知道她在暗指什么,挑眉反问,见她低下头摸鼻不说话,他方悠悠道,“毕竟是不请自来,能给陈总省一点是一点吧。”
文嘉乐了,又听周晏丛嘱咐道:“我这边没什么事了,你休息一下吧,一个半小时后下楼吃饭。”顿了下,“以后有人敲门要问下是谁,不要像刚才那样直接就开门,记住了。”
“好,我知道啦。”文嘉点头答应,而周晏丛摸了下她的脸,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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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文嘉睡得很沉,直到周晏丛敲门来叫她,她才懵然醒来,匆忙收拾了一下,打开了房门。
门外,周晏丛等的很耐心。他换了一身衣服,里面仍是那件深色高领毛衣,外面却只套了一件白的有些发绿的风衣,整个人挺拔清隽的犹如一棵屹立在久寒之地的白桦树。他看着显然才刚睡醒的文嘉笑了一笑,说道:“该去吃饭了。”
文嘉“哦”一声,回过神来,去拿外套和房卡。等她出了房间,发现廊间只有周晏丛一个人,不由问道:“岳桥呢,他不吃饭吗?”
“他不吃了,怎么叫都叫不醒。”周晏丛说,“我刚问了下,这里的餐厅有打包服务,一会儿我们吃完给他带点儿上来。”
文嘉说好,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今天的晚饭只有她和周晏丛两个人了。
文嘉不由侧目看了眼周晏丛。
“怎么?”周晏丛停下脚步,看着她道。
“没什么。”文嘉微微一笑,继续往前走。
周晏丛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嘴角轻扯出一个弧度,他快走了一步,牵住了文嘉的手。
“身体还有不舒服吗?”周晏丛问道。
“没有了。”文嘉摇头,“除了我的胃,现在饿的好像能吃下一头牛。”
周晏丛轻捏她的手心:“行,希望你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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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起到了二楼,验过房卡之后,直接进了餐厅。
这家餐厅是这间酒店的特色,文嘉一进去就被摆的琳琅满目的珍馐美馔看花了眼,不由发出一声惊叹。
“哇,感觉会很好吃。”她感觉自己的肚子已经开始咕咕叫了。
周晏丛欣赏了一会儿她的馋样,才说:“先找个位置坐下吧。”
“好。”
两人找了一个比较安静的角落,放下东西之后,文嘉两眼放光地看着周晏丛。
周晏丛简直要被她这副孩子样逗乐了,他笑笑,说:“你先去选吧,我在这里等等你。”
“那……我就不客气啦。”
文嘉忸怩了下,愉快地起身,去拿吃食了。
周晏丛脱了外套,坐在那里边欣赏落地窗外的d市夜景边等文嘉。大概七八分钟后,文嘉在餐厅里转了一圈儿,回来了。她手里也端着个盘子,不过里面放的都是几个小蛋糕一类的东西。
看清她拿的这些,周晏丛轻抬一下眉:“正餐还没吃,你就开始享用饭后甜点了?”这是什么吃饭习惯?
文嘉也知道自己这样比较怪。可不知是不是生理期快到了,又或者她太久没在这个时代看到这些精美的小甜品,总之刚才她一瞅见就挪不动脚步了,其他什么美食对她而言也都暂时失去了吸引力。
“我听说这是他们这里卖的很好的,怕一会儿吃饱了吃不下,所以就先拿来尝尝。”文嘉给自己找了个极好的理由,面不改色道。
“你又不懂r国语,听谁说的?”周晏丛有心逗逗她,又问。
“我自己会看呐。”文嘉笑说,“这些蛋糕旁边竖了个小牌,上面有三个大拇指,周先生你说这是什么意思?”
“不错,还挺聪明。”周晏丛也笑,看她用小勺挖了一块儿满足地送入嘴中后,起身去拿自己的食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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