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逢心想,那好办,那自己瞒一辈子,不让外人知道便是了。
后来,凌君汐归京,也知晓他喜欢男人,也未见半分怒意,更遑论反感,仍是那般神情冷冷,只是眼中微微惊诧:“安逢,我并非不信你,而是你如今还小,许多事都想不清楚,待你长个一两岁,日后想明白了,真觉得自己是了,再来与母亲定论,在此之前,莫要好奇尝试,我会找人教你的。”
凌君汐这话,无非就是叫他莫随便去寻些刺激,走了歪路。
安逢虽然年纪小,但也听得懂这些话,不然也不会自己就开了窍,知道自己龙阳断袖。
他那时心想,娘亲果然非凡啊,所思当真不同于常人,古往今来,谁会找人教自己儿子龙阳之事,不打断两条腿便算好的了。
他连连点头,就算再好奇,也只是买些话本来瞧瞧,或者偷偷买避火图来看看。
这些小动静瞒不了凌君汐,她知道了,也没说什么,还让兰漫搜罗着买来几本好的让他瞧,安逢拿到图卷时,已是面红耳赤。
入夜后,他在被窝里捧着夜明珠,借着明珠光辉翻图来看,虽然画面精致,但与凌君汐找来的人教他的感觉不同,他匆匆看了几眼就觉不堪入目,忍着羞耻翻完一本,实在是受不了了,便红着脸,好好把每一本放进床下的暗格中,很少再拿出来过……
即使外人觉得凌君汐待亲儿冷淡,但安逢觉得母亲只是性子使然,又因为是武将,不常与自己相处,实际上是待自己好的。
他不想做的事,凌君汐问清原因,对他讲了道理后,便再也不勉强,她以平等姿态与安逢谈话推心,安逢不知有多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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