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说别学得太过,安逢也只对他浅浅地笑了笑,连话都不说了。
其实自己疏远安逢,安逢又何尝不是在疏远他?
他只想与安逢做义兄弟,不想当有情人,可偏偏两人联系太多,牵扯太深,一下尽数断了,却又叫他心烦难受。
他当面拒绝,却也是想了许久,才有兄弟之亲这一个借口。
对。
安逢是他弟弟。
可是……
凌初心中一腔莫名躁狂之意,亟待发泄,他猛地起身出门,手抄起几把兵器在院子里都轮番使了一遍,神情在黑暗中显得有些阴鸷。
软剑短鞭,刀戢银枪。
幽夜如墨,他耍一件丢一件,丢一件就顺势捡一件,刀枪划破上空,力狠势大,仿佛撕开风一般。衣袂翻飞,他身姿迅猛,练得淋漓大汗,浑身肌肉充血,竟一时微微酸胀。
凌初忽地停了,站在院中喘气,面色晦暗,不知在想什么。
一个黑影晃了一下窜来,凌初眼神一戾,警醒过后抽刀与那人过了几个杀招,发现是友,便又收了力,意思意思地比了一场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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