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却仍不改……这绝顶厉害的轻功有一半都是被凌初给逼出来的
安逢又道:“可我都说了,先不让娘亲姑母……知晓我们的事!义兄为何又说了……”
“我从未说过,”凌初一惊,松开安逢,“反而是我今日一回府,义母便召我前去,她们一副早已知晓的模样,安姑母还让我好好待你。”
“什么!”安逢红着眼,同样也面色惊讶。
凌初道:“我这些日子忙得晕头转向,每日一早便就去了守卫军营,除了今日归府时得义母召见,便再无其他时候与她们交谈,更何况是说起你我之事?”
凌初轻挑长眉:“你以为是我说的?你若不信,去问问府中上下,我可曾主动去找过义母她们?”
凌初都这样说了一大段,安逢已是信自己闹出个误会,面有窘色,呐呐道:“我、我以为是义兄给娘亲她们说的……”他想起今日被忽然叫去的情景,“可我也问了是不是你说的,她们也不说话啊……娘亲她们怎么这样……”
安逢声音渐弱,心中猜到了她们为何不作声,是存心考验他们。
凌初看了安逢一会儿,忽然忿忿咬上安逢嘴唇,不轻不重,吮着又拉扯了几下便就松开了,安逢被他的玩弄逗得嘴唇嫣红,但也未制止,还是泪眼看着凌初,一副内疚的模样。
凌初问:“那你还舍得我离开上京,去边关吗……”
“什么!”安逢更傻了眼:“义兄要离开上京?”
凌初失笑:“你竟这也不知道,我们还能吵得起来……安姑母她们都同你一样,不信我,想要将我打发出去冷静一段时日。”
安逢忙问:“要多久?”
“说不准。”
“何时去?”
“也无准话。”
安逢怔愣地看着凌初,泪眼婆娑,面容不舍,凌初再是故作姿态,装作铁石心肠,都被他瞧得没了自矜,他倾身凑上去,与安逢鼻尖相蹭,垂眸看着安逢嘴唇,“你不是也不信么?我去了边关,你不正好看看我是否真心?方才你叫我是该冷静,我还以为你也是赞同我去的……”
安逢小声道:“也没有不信到将义兄你赶去离我千里之外的地方……”
凌初道:“误会都解了,那我们方才是在吵什么?”
安逢往后一仰,离远了些,挑眉哼哼道:“义兄说我与你是随意玩乐……”
凌初揽紧了安逢腰身,扣住安逢脊背不让人躲闪,“我以为你要将我赶走,一时口不择言,是我的错。”
安逢看着凌初,认真道:“我先前也误会了义兄,我也有错,不过娘亲姑母她们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护卫察觉到了,给娘亲说了么……”
不过姑母是看出自己的心思,可那时他已否认了,是自己又露了心思吗?
安逢脸颊挂着泪痕,眼中泛着水光,泪眼汪汪。
凌初被他看得心跳微快,下腹有了热意,他低声道:“我也不知她们是如何得知的,可能是护卫多嘴……”
凌初话说到一半,已懒得再想,他与安逢只能相处片刻,不想再纠结这些枝末小事,他直接吻上安逢,两人接唇,都尝到一点眼泪的味道,微微酸涩。
两人在黑夜中亲吻,水声啧啧,凌初一手揉着安逢后颈,一手紧紧搂着人腰身,舌尖拨弄安逢唇珠,吮吻舔弄,安逢推了推他,他才停下缓缓。
“哈……”安逢声音还略带鼻音,“义兄怎说都不说一声,还正说着事呢……”
凌初摸着安逢侧脸,在人耳畔轻声道:“你泪眼看我,我怎能忍住?”他说着,已是渐渐向下吻去,舔舐着安逢颈侧,“你的伤快好了……”
安逢搂着凌初,小声说,“伤还有一些……”
凌初道:“多舔舔好得快些……”他嘴上轻柔了些。
脖颈被舔吻,安逢有些痒,凌初现在连披风都未取下,他一路赶来,身上都带着些许风尘。
安逢知道凌初是连衣都未换下就来了这里,边气喘边心虚问:“……义兄……啊……方才我打疼你了吗?”
“打疼了。”凌初揉弄着安逢的脊背,嘴唇辗转,亲到了人的喉结,舔着咬了一下,他手上也使了劲,揉扯得安逢衣裳凌乱,松松垮垮,人也软了劲。
凌初缓慢直起身,手掌探入衣衫,抚摸那柔嫩的肌肤,“冒犯守卫军副使,对其行殴,依律法该如何,你知道吗?”
夜色愈沉,屋里未燃烛火,月华透窗,安逢好似能看见凌初眼中亮光,眸中欲色。
安逢被胸前那只作乱的大手揉抚得泪花泛泛,他紧抓着凌初肩后的赤黑披风,道:“我不知……”
凌初挑松了安逢腰间衿带,手在腰间流连,“律法严苛,我都不忍说给你听……”
安逢双手抚上凌初肩背,轻声道:“那义兄……”安逢顿了顿,忍着羞耻改口道,“那……副使大人不罚我了?”
凌初已是相当克制,可听了安逢这般称呼,还是不禁深吸一口气,身下已硬得发疼,他手掌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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