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整顿军营各掺一半。
安逢知道自己的义兄还是好义兄,放下心来,他对军中生活有些好奇,多问了几句,凌初慢慢讲给他听。
安逢又忽然问:“那……义兄是真喜欢男人吗?还是……”还是因为想要发泄?
凌初道:“你当我是随意玩乐?是随便的人?是谁都可以?”
这话安逢才说过,他讪讪一笑。
凌初心中微涩,让人转过身来,问:“为何如此信不过我?”总是在确认,在怀疑。
安逢沉默片刻,垂首道:“我也不知……就是总觉不对,义兄难道不觉得吗?太快了,像梦一样……”
凌初心下微沉,安逢没记起从前的事都如此,那要是等想起来,记起从前自己种种推拒恶言,那又该如何?
以往对他的情意,又能在埋怨和怀疑中占得几分?
凌初道:“你忘了我们相处的时日,自然觉得快,我却只觉自己错过了太多。”
安逢纠结,半信半疑,问道:“义兄是这两年对我动了心?”说完,他都觉得直白了,面色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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