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岐州有蝗虫自东而来,数十万亩庄稼幼苗被蝗虫啃食殆尽,百姓嚎哭之声动于九天,大雨滂沱之后天边现蚩尤旗。
永徽五年七月,有山洪突发于万年宫,冲毁万年宫后门,宫中积水三尺有余,幸好有薛仁贵敲击宫门示警,陛下方才安然无恙。
永徽五年十月,我大唐第一悍将尉迟敬德突然眼歪口斜,口流长涎,以手为笔,告知我皇,有猛鬼。
永徽六年,大雨……”
等温柔说完这些发生在大唐的怪事之后,云初的脸色铁青,就连扶余忠也面色发白。
因为,温柔说的事情,每一桩,每一件都是确有其事,并非凭空杜撰。
而且这些故事,都与辽东,或者东方有关。
扶余忠最后施礼道:“难道说真的是天意难违?”
云初道:“天作棋盘星做子,这样的大棋局谁人能下呢?”
说完这句话之后,就请扶余忠下去休息,自己忧心忡忡的开始提笔上疏。
等扶余忠离开之后,云初就放下毛笔道:“我刚才出的那个对句,你能对上来吗?”
温柔将自己丢在椅子上,呢喃道:“天作棋盘星做子,谁人能下?有些意思,有些意思,容我慢慢想。”
想了一会发现对不上来,就有些生气的道:“我去看看黑齿常之,要把刚才跟扶余忠说的话,给他再说一遍,可以减少他的愧疚之意。”
云初摊摊手道:“你觉得黑齿常之会相信?”
温柔笑道:“扶余忠说的那些话他也不相信,不过呢,既然连扶余忠都认为百济天该灭亡,他这个百济的旧将还有什么想不通的。
总归,都是想要一个借口罢了,扶余忠不想让世人以为百济之所以灭亡完全是他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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