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恬:‘今天感觉还好吗?‘
‘很糟糕。‘
赵云恬:‘发生什么事了?‘
‘手机上说不明白,今晚我去找你当面说。‘
赵云恬:‘我今天四点下班,咱们约在哪儿见面?‘
‘还是老地方,七点半在那儿碰面。‘
赵云恬:‘ok‘
晚上七点,两人准时在老地方碰面。
赵云恬一眼就发现她奇怪的走姿,“你腿怎么了?”
“说来话长,待会儿进去跟你说。”
沉明玉挽上她的胳膊进了清吧。
清吧里的光线昏暗暧昧,驻唱歌手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好听,沉明玉两人坐的还是老位置。
“云恬,我怀疑我被鬼缠上了。”
“???”
赵云恬被她这句话砸得一头雾水,鬼?二十一世纪了还有鬼?
“我这脚就是车祸之后没多久发生的,直接撞上了茶几腿,指甲盖儿都翻起来了,所以我后面又去了趟医院。”
沉明玉抓住赵云恬的手,眼神恍惚。
“这么倒霉?那你要不去趟寺庙求个平安符?”
赵云恬闻言五官一皱,能想象得到指甲盖儿与血肉分离时的剧痛。
“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得等我伤好以后。”
她晃晃受伤的脚,医生给自己拔指甲盖儿的一幕仍清晰的不行,光是在脑子里过一遍都觉得肉疼牙酸。
“那你还要来清吧喝酒?受伤了貌似不能接触酒精”
她说。
“再说吧,我今天需要喝点酒麻痹自己。”
沉明玉点了杯度数没那么高的果酒,想用酒精麻痹自己。
“那你少喝点,不然伤口发炎。”
“行。”
酒过三巡,沉明玉的酒量不行,喝完三杯就不行了,醉醺醺地伏在桌上抬不起头。
喝下去的酒在膀胱堆积,尿意上头,她踉踉跄跄地摸去洗手间,好在清吧她常来,喝醉了也能轻车熟路地找到地方。
女洗手间的隔间不算多,总共四个,沉明玉习惯用最后的隔间。
三急得到解决,摁下马桶的冲水键,抽水声有点大,在稍显安静的空间里显出几分让人心慌的突兀。
“嘶”
沉明玉步伐踉跄地撑住洗手台,镜子里映出一张酒后醉醺醺的脸。
她现在头重脚轻,浑身难受,软脚虾一样,几次都没摁到洗手液的泵头。
“嗝”
酒精上脑,沉明玉干脆掬起一捧冷水往脸上扑,冷意钻进毛孔,醉意稍减,头顶冷色调的白光打在脸上呈现几分不健康的苍白。
她脑袋上还缠着绷带,伸手摸了下,微微的刺痛削减些许醉意。
凉凉的水珠从发梢一路滴进衣领,晕开的水痕湿乎乎地贴着皮肉。
擦干水渍,她准备离开,天花板内镶嵌的顶灯好像出了问题,光线明明灭灭的。
“线路出问题了?”
含糊不清地嘟囔一句,手刚搭上门把,背后空无一人的隔间门无故越敞越开。
嘎吱——
合页处的回音刺耳,如同女人尖锐的指甲划过黑板,听得她牙根发酸。
洗手间最后的隔间门已经完全敞开,坐便器上空荡荡的,根本没有人在里面。
沉明玉不在意,伸手拧动门把,彼时,她听见了女人的哭声。
“对不起对不起”
意识到自己又遇上了灵异事件,想也没想疯狂地拧动把手。
“该死的,怎么打不开!?”
沉明玉急得满头是汗,无论怎么拧,门都岿然不动。
“我没有办法我也不想伤害你”
哭声又来了,断断续续的哭腔伴随着喉咙处的咕噜声充斥着整个洗手间。
啪——
染着血的手探出隔间,手掌重重贴在门板上,指甲刮过门板,刮挠声尖厉,沉明玉再一次尝试着拧动把手,当然结果还是一样的,没有半点作用。
恐惧在大脑皮层炸开,她浑身僵硬,余光里,那浑身是血的女鬼已经从最后的隔间里爬出来,断裂的腿骨在地面拖拽出一道鲜艳的血痕。
沉明玉肝胆俱裂,嘴唇剧烈颤抖。
“救救救我”
女鬼已然爬到她身后,满是血的手死死抓住她的脚踝。
沉明玉彻底疯了,把洗手间的门砸得震天响。
“他杀了”
这时,洗手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沉明玉浑身一软,直挺挺倒进来找她的赵云恬怀里,“明玉?明玉?你怎么了?”
“云恬,洗手间里有有”
沉明玉抓着赵云恬的胳膊,抖着声音指向身后空荡荡的洗手间。
“有什么?洗手间里什么也没有啊,明玉,你是不是”
赵云恬察觉出她的异样,眼里的惊恐不像是演出来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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