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走就是。”
“知道了。”
听完了王伯的回禀,柳云溪感觉周身疲惫,遣散了身后跟随的下人,就往后院去。
采晴和秀心跟着马车去侧门挪行李,她独身一人进了园子。
一路上不见少年的身影,心中竟生出些落寞来。
真猜不透他的心思,明明前些天还跟她写信呢,如今她回来了,沈玉衡反倒不见人了。
走在长廊下,身后渐渐有脚步声传来,不断向她靠近。
“云溪!”
伴随着一声欢快的呼唤,猛然有人扑上来抱住了她的后背,双臂环在胸前,将她紧紧圈住。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柳云溪不自觉动了动肩膀,蝴蝶骨触到的肌肤并非记忆中那般柔软,多了很多分量,结实了不少。
她反握住他的手腕,在他怀里转了个身,这才看见那张令人心动的容貌。
两个月没见,少年无数次在书信中诉说自己的思念,直到真正见面,她才发觉,自己认为短短的两月,对少年来说有多漫长。
他长高了。
如今已经到她眉毛的高度,不用再仰起头来看,轻易便能与她平视。
身体也壮实了些。
虽然隔着衣裳看还是很清瘦,但胳膊和胸膛明显结实了,先前做的新衣,彼时穿着还很宽松,此时再看,才彻底服帖合身。
她看着他的眼睛,只觉得他眼底满含笑意,正欲倾诉,却见他缓缓把眼睛闭上,脸颊不断贴近。
水润的红唇越来越近,柳云溪不自觉吞了下口水,紧张之下,抬手挡在了面前。
“等等。”
话音刚落,手掌变被他握住,拿了下去。
面前不再有遮挡,一双盈满星光的眼眸深情的望着她,细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声音低哑道:“不等了,我满十六了。”
“什么时候?”柳云溪有些惊讶,一边问着,感受到身前压来的胸膛,不得以后撤躲避。
“上个月。”沈玉衡微笑着答,亦步亦趋的抵过来。
退了几步,身后抵在柱子上,退无可退,柳云溪不得以正视面前的少年。
强装镇定道:“怎么不跟我说,明明写了那么多信。”
若知道他过生辰,自己就算赶不回来,也得给他带件礼物才是。
即便她努力转移话题,也化不开少年眼中浓厚的深情。
他一只手撑在她身后的柱子上,困住她,不许她逃。
精致的脸颊不断凑近,直到鼻尖抵着鼻尖,近到彼此能听到对方呼吸的声音,感受到气息喷洒在肌肤上的温度。
“我想亲口告诉你。”沈玉衡低声作答,伏上来吻住了她的唇。
柔软的唇瓣夹杂着炙热的呼吸吻上来,湿热的触感,缠绵的轻吮,像一团细小的火焰,渐渐揉开了她僵硬的身躯。
他吻的青涩,却极为有耐心。
唇瓣揉着唇瓣,气息撩拨着气息,柳云溪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一汪温泉里,屏住气息,几乎快要溺毙。
“唔。”她没忍住吐了一口气,微微张开的唇被少年含住,一只灵活的舌钻进口中,掠夺了她全部的呼吸。
她快要窒息了。
柳云溪猛的抓住他后领,躁动中不小心扯到了他的头发。
小小的疼痛并没有让沈玉衡知难而退,反而抬膝将她抵在了柱子上。
刚才还带着温柔试探的轻吻变得急躁,少女招架不住未婚夫突如其来的热情,心脏涌出的热浪蔓延到四肢百骸,腰身酥软的直不起来,不断往下滑去。
沈玉衡托住她软绵绵的腰,睁开眼睛,恋人绯红的面颊映入眼帘。
他浅浅松口,留给她喘息的空档,低笑说:“许久都见不到面,这回你得好好补偿我。”
柳云溪大口的喘息,头脑方才恢复了一丝清明,耳垂便被一丝吐息烫热,少年的声音低哑,似一只蛰伏的野兽。
“今晚,我能去你房里吗?”
25
◎新婿进家门◎
他说什么?
柳云溪怀疑自己头脑迷糊了, 才听到这样令人惊骇的话,反问他:“你到我房里做什么?”
话音刚落, 搭在她后腰上的手自然收紧,托着她的腰肢向上迎合。
沈玉衡低头,额头抵在她肩膀上,声音委屈道:“这段时间你不在,我日日念着你,晚上都睡不着觉。”
没有了她的陪伴,本就敏感脆弱的神经极易被一点小小的不安拨动,夜里经常会做噩梦,梦到皇宫里的事, 前世的事,和他早逝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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