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呀!”温琮眼中含着泪,眼眶通红:“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晏顼的沉默让温琮丢失了最后的信心,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如果不喜欢你为什么要招惹我?你知道的,我是真的喜欢你。”
泪水顺着脸颊滚落,她像是个迷茫的赌徒,赌上了最后的尊严:“哪怕,哪怕,你只是喜欢我的身体也好。只要……”
声音越说越小,直到听不清了,温琮知道,他们之间的差距太大,她什么赌注也没有。
“不是,你很好,是我的错。”温琮的语气卑微到只为了挽留他,晏顼心如刀绞,意似油煎。
他知道不能在这个问题上纠缠,牵起温琮的手,尽量保持镇定:“听我说,我让宁熙过户一些房子和车给你,方便你以后生活,公司的股份我也会转一部分到你名下,不管你以后想做什么,我都会满足你。”
温琮气急了:“你觉得自己第一次价高是吗?”
“恋爱脑不得好死。”顾明晰昨晚劝她的话犹言在耳。
“我什么都不要!你也不值钱!”作为丢盔弃甲的失败者,温琮终于接受了现实,她突然的平静让晏顼感到害怕:“好,我知道了,以后我们就当陌生人,互不打扰。”
温琮转身走得决绝,下定决心要跟晏顼划清界限。
“啊!”
天旋地转,一声惊呼,温琮走出去十几米,晏顼像疯了一样追过去,把她抱起来扛在肩头,任由她胡乱捶打也不放手。
理智告诉他应该结束了,可晏顼发现自己受不了,互不打扰,不可能。
“呃……现在要送温小姐回去吗?”宁熙发现自己来的不是时候,但她已经安排好车在码头等了,硬着头皮问了一句。
“不回!把船开出去,越远越好,今天所有的事情都推了!”
门砰的一声关上了,锁落得干脆,第一次见晏顼这样失控,不过宁熙可以确信的是,他在吃爱情的苦了。
温琮跌在床上,她想起身,又被推下去,“放开我!”
手腕被晏顼紧紧抓住按在头顶,高大的身躯覆上来,压着她一起陷在软和的床里,裙下的底裤直接扒了个干净,光洁的腿脚乱蹬,踢在胸口晏顼也全不在乎,跪在床上半坐着把温琮死死压住。
裙子掀上去,生硬的推到胸前,温琮扭动着身体就是不配合他,此刻晏顼毫无耐心,不方便脱就直接撕了。
“叮叮当当……”一颗珠子从扯开的小口袋里跑出来,撒欢似的在地板上弹跳。
晏顼看了一眼跑远的珠子,连手串都有灵性,人怎么能丢。
当即撕扯布条捆了温琮的手腕绑在床头,抓住脚踝强行掰开双腿,腿心还红肿着,是他昨晚留下的痕迹。
如果温琮不喜欢他,晏顼还有放开手的借口,可是偏偏她也陷进来了,叫他如何放弃。
或许,连爷爷都是同意的。
没由来的疯狂和放纵拖着他急速下坠,沉到深渊,晏顼也想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温琮会是他妹妹?
他赤裸着和温琮迭合相拥,就像过去无数次做过的那样,贪婪得嗅着她的气息,恨不得把她揉入怀中,永远不要分开。
命中注定,他们血脉相通,以至于第一眼,他就再也忘不掉她,而温琮也是如此。
怀里的人不安分的扭,反抗着他的一切温存,晏顼知道,温琮只是在生他的气,气他的反复、犹豫、不够坚定。
气他不要她了。
晏顼想做昨晚上一直没有勇气做的事,他想进入她的身体,渴望的煎熬是比百爪挠心还要残忍的刑罚,他折磨的其实是两个人。
“不要!我不要!”温琮倔强着绝不顺从晏顼的举动。
血管盘结的肉棒已经是湿漉漉的,龟头抵住磨蹭的穴口早就泥泞不堪,汩汩的蜜水浇下来,身体比嘴巴诚实,花园的洞口早张开了,翕张着嘬动,需要硕大的诚心来填满。
膝盖强硬的顶住膝弯,把夹紧硬物的腿缝分开了,双腿大开,跨在晏顼的双腿之外,没能满足的欲望拖了一晚,充血的阴蒂敏感的不堪一击,指腹刮擦一下便要抽搐着抖动。
殷红的洞口一吸一合,透明的水液又溢出来,龟头堵上去,填在入口仍觉狭窄,晏顼喘息着挺身,脑子里崩着根弦,好像世上再没有如此艰难的事。
他很难受,贪婪得欲念战胜了狗屁不是的道德,自暴自弃地插到底了,一鼓作气,强硬又霸道。
粗硬的肉柱插在腿心,整根没在穴里头,侵袭着温琮的身心,几乎穿透了她,快要把她劈成两半,稚嫩的肉瓣撑得极薄,他被夹得无法动弹。
“啊!晏顼,你个混蛋!”忍不住叫出声,软糯的呻吟更像是在调情,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出来,温琮觉得难过。
这世界上哪有什么正人君子,无非是还没过关的肉体凡胎,晏顼甚至有些羡慕顾明衍,拿得起放得下,不像他,求不得又舍不下,偏执着逆行。
“乖,不哭。”晏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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