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省里面,最好的大学。
谁能想到啊?
都想不到。
就连学校的老师都不看好的学生,熠熠成绩他们不看好的,成绩可以是前几名里面的,但不是熠熠这种打游击队的,忽高忽低。
就连熠熠也很奇怪的,她怎么能考那么高的分数呢,她的数学,扣除最后一个大题的最后一个问号,基本上就没有错的,一个数学考的接近满分,英语就少了十来分,语文人家也是特别高,除了作文扣点分数其余的扣的很少。
她自己琢磨了好多年,很多道理都是许许多多呢才明白的,有的事情她留意记在心里,不会轻易忘了,归根到底能考上这样一个好大学。
还是底子好,底子特别扎实,基础打的跟长城一样的,几本书来回倒腾着背,错题来回地看,那一年的高考题还真就对口了,题目简单,简单的话就考的细致,考的特别基础。
所以她的成绩,就直接拔高了,人家均匀啊,各科都很均匀,除了最后的难题她智商有限,就是不会做之外,能到手的分熠熠就没丢。
但是她依旧不觉得题目很简单,对她来说就是正常做题的水平,那些觉得题目很简单的学生,确实是聪明的,人家最后一题可能做出来了,但是基础可跟熠熠不相上下。
所以搞着搞着,熠熠这个学校突飞猛进,她扛大旗在前面。
也就是从这一年开始,三女去外面请人写了一个字儿,天道酬勤,挂家里去了。
熠熠从市里跑回家,还不忘带着给家里人买的东西,给家里买的就是吃的实惠的东西,还有攒着的钱。
主家那边知道她考大学了,人家没把话说死,“你学校就在这边,开学之后还可以来家里辅导孩子的,正好看看怎么能考的上大学,他要是考上大学了,多少家教钱我都愿意给。”
人家也羡慕啊,第一个反应,这样的家庭,都能培养出这样的小孩儿,他们不差钱的差哪儿了?
然后再看熠熠就不一样了,大学生还是很金贵的,人家肯定有学习技巧跟方式,再不济人家各种知识都会,教孩子还是可以的,就特别想留着熠熠,钱也打算给多点。
熠熠收拾好东西,“大姨,我先家里去,跟家里人商量商量,到时候我来再联系你。”
“行啊,你记得打电话,开学要是不熟悉,让你叔带着你去学校,住家里这边也行。”小瘸子妈就特别有格局,我多养你一个,只要给我儿子培养成才就行。
现在才觉得小孩教育是个头疼的问题,大女儿都进厂子里面干管理了,超生出来个小儿子,现在给她逼得心脏疼。
熠熠一边赶路,一边儿给飒飒买东西,路过一个包店铺的,一看就很贵,都是大玻璃橱窗的,摆的一个一个,进去看一圈都贵,她也没吭声。
那就买个钱包呗,小小的一个,也很贵,她挑了个不是那么贵的,装在自己的布包里面,坐着汽车就家里去了。
信封还没拆开呢,三女这些天,喝凉水都是高兴的,“给你妈那边也捎信过去了,你妈高兴地念菩萨呢。”
又去问熠明,“怎么说来着?”
熠明就重复,“说是要给爸爸那边上喜坟呢,请了人扎了金元宝,银元宝,宰了一头猪,给爸爸知道了高兴高兴。”
熠熠一点点把信封撕开,里面很多东西,还有学校盖的章,马海洋拿出来仔细地看这个章儿,越看越欢喜,觉得当初带她们俩女孩儿出来是对的。
晚上跟三女就美啊,“还是当年听你的,送她们去上学好,你看现在日子就快熬出头了,一个大学生,一个去了边境那边当老师,谁看了都要说我两个女儿教的好。”
三女也美滋滋,“这事儿还真多亏我,要是一般的,谁家能让你一带二,带俩女孩子来,还给上学的呢,那时候你说上两年学就给她们嫁人,我不愿意。”
养着养着就有感情了,既然都养了,就不能随便让她们认识几个大字儿就去嫁人,愿意读书就从头读到尾,熠月干的不行,但是人家熠熠就一口气念到头了,三女这会心气很高,跟熠熠放话了,“你尽管读,读完大学去上研究生,上完研究生上博士,你读到哪儿妈给你供到哪儿。”
她第二天一早,厚着脸皮就去娘家借钱,坐在那里就不走,我当年做买卖你不借钱是不是?现如今孩子读书呢,你得借吧?
打定主意就要耗着了,老太太就死讨厌她,个讨债鬼,她那么多女儿儿子都过的好,你说你天天跟打秋风的一样,看着三女的衣服都旧成那样的了,又疼又气,拿出来自己的旧衣服给她,“你看看你过什么日子?你要是不供着她们俩女孩儿,你日子多好啊?”
大的那个早就当兵去了,你俩多好的日子,非得脑子不好使。
三女特别硬气,“我愿意。”
“你愿意你脑子有病,你还借钱上大学,你上个屁,我扔了也不给你,养别人还孩子的瞎眼玩意儿,你一辈子就想不明白。”老太太都得蹦着脚麻骂她,不然不过瘾。
骂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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