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房子多好,这小区多好,你看你们老板住在这里,你也住在这里,张总你是有本事的人,你跟老板商量商量,看看我划区定片,把角落里面最冲路煞的那栋楼,怎么也卖不出去一户的那栋,给你们老板怎么样。
老板们
他寻思了好一会儿, 直到张太太洗完衣服要晾衣服了,家里衣服还是手洗,省水啊, 这一套房子的面积小了点,院子也少了点,但是已经沾了老板的光了,蹭着老板当初买房子给人家借款的光, 周边的绿化也搞得很好。
院子里有一株名贵的牡丹, 也是当初人家物业给的, 只是没想到这么黏手,听着老婆在一边嫌弃他抽烟, “你多大的买卖,天天晚上回来都得抽烟, 你老板不抽烟不喝酒,你怎么不学学呢。”
张摆平从老家娶的太太,跟他是一个鼻孔出气的才行,俩人怎么能一个鼻孔出气, 那必然得有一个霸道强势的,他在外面千万个好, 回家对着自己太太, 有一句不一样的话还是要呲哒的, “学屁,这一杯一杯的酒都是我来喝, 酒桌上他摆不平的事情, 都要靠我摆平, 年底要账也只有我要的出来。”
“你这样本事,你要账怎么要不回来了, 人家怎么不给钱,要用房子抵钱呢?”张太太笑了笑,衣服撑子用的旧了些,有点黏糊糊的,累的不想擦,就这样先挂着吧。
她虽然不上班,但是怼人的本事是很大的,冒出来一句话能噎死人,时常因为说话圆滑被老公呲牙咧嘴地说几句。
抻着脖子外面看一眼,看前面的屋头灯光还亮着呢,“瞧瞧,这多潇洒,坐完月子就出去玩去了,家里孩子一点不牵挂的,昨晚上我还听见哭了。”
“你管那么多,又不用你去带孩子,你把儿子带好就行了,晚上我家里来下面碰见他了,这小子见我招呼也不打,外面不认识他爹了,闷着头就进屋头去了。”张摆平外面能应酬,家里就不需要应酬了,哪里想到好大儿背着个大书包,跟个老爹一样的。
这个张太太最清楚了,父子俩性格合不来,她从不以为是孩子跟自己带大的有关系,你天天忙着死去活来的,天天晚上喝大酒,孩子生下来到现在都没有正儿八经说几句话。
见面了不是找茬儿就是奚落人,这孩子跟着妈妈长大又不出去胡闹,本来就内向又有些娇气,这些张太太是不认的,但是说她儿子她翻眼,“你不跟老爹一样的,回来就在这里抽烟,你不抽不行,烟筒一样的,外面应酬,家里还要应酬?”
“说你儿子你就不高兴?”
“说你你高兴啊,你说他也不听。”她讲的斩钉截铁,好几次孩子都是头扭过去,这个年纪也烦自己爸爸。
张摆平几不吭声了,外面酒桌上面畅谈世界,回家也得挨老婆孩子的蹭,“我懒得跟你说。”
张太太直到他烦恼,晚上睡过去了,早上一早就醒了躺床上,他是家里着火了才伸手的主儿,八辈不会伸手搭把手的。
一早上儿子先起床洗漱,衣服还得他妈妈给他拿过去换,脏衣服再给她妈洗,内裤也是,看了就来气,“不能自己洗?”
不忍心说儿子,就说老婆,老婆好脾气,“一早上哪里来得及,晚上的时候写作业很晚,等换下来就得睡觉了,影响他休息,我搓一搓就行了。”
多简单的事儿,难为孩子干什么。
擦擦手,儿子已经吃完了,早上起来吃的面条,专门炒的西红柿鸡蛋,自己走着上学去了。
她就把碗筷收了,再给张摆平做早饭,他爱吃馄饨,知道他辛苦,都是特特自己包的冻着的,儿子剩下的西红柿鸡蛋他不吃,那她就自己吃了,光吃点剩菜就饱了。
也来不及做,就端着碗站一边吃,因为坐下来一会还得忙,帮着拿个水,端个饭的,吃个饭都习惯了。
张摆平点一点香油进去,自己就很满足了,稀里哗啦吃完,对里面的虾皮子紫菜没要求,有这东西就行了,起身就出门,“我得看看去,先去看看那房子,你去不去?”
“角上那一栋啊?得过俩门呢,咱们看看去,走着去可不近。”说着就赶紧吃,吃几口觉得来不及,看他拎包去了,就擦擦嘴出去了。
她看房子是很积极的,俩人这样节俭,张太太也是精打细算的人,俩人溜溜哒哒就出去了。
这小区本来不大的,一期就是飒飒买的房子这片很高端,赚不少钱,尝到甜头了。
然后旁边的地都拿下来了,不做高档小区了,就做商品房,小高层多层就密密麻麻的起来了,虽然是挨着的,但是小区跟小区隔着围栏呢。
进去看了看着这一片的四期,张摆平搓搓牙花子,“开盘价格还没报出来呢,但是你看着小区,跟我们一比简直就差远了,人车不分流,你看着楼间距,这下面的肯定挡着了。”
没相中,也不能现在跟飒飒讲,这最里面的还靠着一条臭水沟,这夏天的蚊虫得多少啊,张太太考虑的更周全,“我们出门就是商场,走大路就到菜市场去,这边你看虽然挨着,门开的方向就拐,孩子上学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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