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脏跟混沌的眼睛。」
他扶正余果的脸,两手揉她发红的耳垂:「这样我还乾净吗?」
「我们是一样的?」
谢图南很轻的笑了一下:「嗯,一样的。我不像你想像的可靠、面无表情,我也会担心,也会崩溃,也有做不到的时候。」
「我有时也会想暴打一个人,甚至是逃离这里开啟新的生活,我小学也曾经偷过同学的铅笔。」谢图南松开对她的箝制:「我也犯过错,没有人是完全乾净的。」
「余果,你又在想什么?」
那些好不容易攒起的勇气,埋在不在乎中的衝动,融在血液次次的绝望,小眾的脆弱,谢图南说他也有,他们是相同的。
她忽然想到放在玄关上的风信子,没有插在花瓶里,花瓣早已乾枯,独留两片叶子的尾端还是紫色,强硬地留下一抹春。
是悲剧,是璀璨繁华的盛大悲剧,也是她想有一天能够一秒就谅解的生活。
「我在想第一次亲吻。」余果愣愣地说。
「你抹了我一嘴唇血。」
余果重复一次:「我抹你一嘴唇血。」她舔自己的牙齿,没有记忆中的血腥味,只有很甜的橙子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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