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姚中凤的话语一转,“可以是可以,”
霎时间,姜冻冬喜笑颜开,oyati·aari不可置信。他完全不敢相信怎么会有大人认出他的身份后还这样对待他。在oyati·aari的记忆里,除了他血缘上的母亲与父亲,其他成年人都对他毕恭毕敬。因为他的出身,因为他卓越的基因等级展现出来的天赋和潜力,因为他年仅七岁便做出的惊人成绩。
姚中凤说完,不忘叮嘱姜冻冬,“但是这样的话,我们就只能假装不是母子关系了。等这傻x宴会结束,你先走,妈妈殿后,咱们到码头汇合,整点薯条吃吃,再商议具体该怎么把你的大宝贝偷渡回去。你要是被抓了,记得一定别供出妈妈,好吗?要是对方严刑逼供,你就说一切都是你爹指使的,好不?”
“为什么要说爸爸?”姜冻冬不理解。
“噢,因为你妈妈我要脸,你爸爸已经练成厚脸皮绝学了,这辈子脸皮厚得都能当腻子刮墙用了。”
“哇,爸爸好厉害!”姜冻冬很给面子地鼓掌。
顶着旁边oyati·aari看人渣的鄙夷眼神,姚中凤轻咳一声,“好啦好啦,你先说答不答应妈妈?”
“好!”姜冻冬手舞足蹈,“我答应妈妈!”
于是,oyati·aari眼睁睁地看着姚中凤和姜冻冬这对母子在他面前商讨该如何把他偷渡出去。
不是,这两人玩真的啊?
oyati·aari终于慌了。
趁着虽然是成年人但也很不靠谱的姚中凤去勘查路线,oyati·aari一改先前冷若冰霜的态度,决定从这个傻子似的oga嘴里套套话。
“塞尔瑟是谁?”oyati·aari问,这是他最在意的问题之一。
姜冻冬显然没想到漂亮的alpha会主动向自己搭话,他高兴地介绍,“是我妈妈朋友的孩子——是我的弟弟!”
“你的妈妈是姚中凤,爸爸是羊梧?”oyati·aari问。
“对!”姜冻冬毫无保留地点着脑袋,“我是姜冻冬。”
“我知道你是姜冻冬,”oyati·aari漠然地说,“百年以来,唯一一个an基因等级的oga。”
自姜冻冬出现后,他的家族无数次想要让他与姜冻冬适配。假如不是姜冻冬有能庇护他的父母,他或许早就被送到了实验室,成为他的命定伴侣中的一个。oyati·aari想到这儿,冷笑了一下,如同实验室里那些被科学配种的小白鼠。
“an是什么?”姜冻冬追问。
oyati·aari露出奇怪的眼神,他盯着姜冻冬,像是盯着什么史前巨兽,“你不知道基因等级?”
姜冻冬诚实地摇了摇头,“不懂。”
他是真的不懂,从来没人告诉过他基因等级究竟意味着什么。
“真像个白痴。”oyati·aari发出嗤笑。
“我才不是白痴,”姜冻冬反驳道,“柏砚说我很聪明。”
“柏砚又是谁?”oyati·aari问。好了,现在又来到了他好奇的第二个问题上。那个和他头发相近的alpha。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姜冻冬骄傲地说。
“我的头发像他?”oyati·aari问。
“嗯嗯!很像!一样又黑又亮又漂亮,摸上去也滑滑的。柏砚说,这样的头发都很难得,要好好珍惜才可以。”
oyati·aari皱着眉,不悦地看了姜冻冬一眼,“老是‘柏砚说’,‘柏砚说’的,你自己的表达呢?你的声音呢?你为什么这么听他的话?”
姜冻冬茫然地望着他,不知道这个漂亮alpha是什么意思,“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呀。他很聪明,什么都知道,我喜欢听他的。”
“什么都知道的人根本就不存在,别妄想会有人能指导你的人生,”oyati·aari说,“作为一个oga,这么听一个alpha的话,你迟早会吃亏的。”
if2-魔王成长史(三)
将来会吃什么亏,姜冻冬是不知道的。
但他知道,他现在很想大吃一口眼前这个漂亮又冷淡的oyati·aari。
姜冻冬一向是个知行合一的行动派,心里怎么想的就会怎么做。但做之前,姜冻冬还是记住了姚中凤对他的教诲——要做一个讲礼貌的孩子。于是,姜冻冬彬彬有礼地询问oyati,“我可以咬你一口吗?”
自被姜冻冬母子掳走,坐到飞船上就绷着脸的oyati简直要被气笑了,他阴沉着脸说,“你大可试试。”
姜冻冬喜出望外,立马从座位上跳下来。
“你——!!”oyati警告声还没说完,姜冻冬的嘴已经狂甩在了他的脸颊上。对患有超忆症的oyati而言,他几乎在瞬间便储存下了这个亲吻的所有信息:糖果和汽水的甜蜜,和花瓣一个形状的唇,湿软的、温热的如同某种软体动物腹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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