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吓坏就好!这样的事你们会经历很多。早点适应也好。”
……
“这……这么严重的伤谁打的?”赤水丰隆看着躺在床上的禺疆,颇为震惊的问赤水献。
“皓翎大王姬打的,大王姬还封了禺疆的灵脉。如果不给禺疆解开,他的伤会好的比较慢。”赤水献低头禀报道。
“嘶……”赤水丰隆倒吸了一口凉气。看着被医师诊断肋骨断了两根,内脏有些许出血,还有脸也被打得一片青紫的禺疆。
又看了看一旁的璟,说道:“这就是璟口中温柔且善解人意的皓翎大王姬?”
涂山璟看着禺疆的惨状,也有点不可思议,道:“我从来没见过大王姬揍人,她只揍过二王姬,但完全就是小打小闹那种,这种……涂山璟迟疑了一下,说道:“这种,我也是第一次见。”
“大王姬也不太好,她放血破阵,损耗了不少神血。”赤水献又回答道。
“什么! 大王姬也受伤了?”涂山璟听到这,朝赤水献上前一步,着急道。
“是的,璟公子。”
话音刚落,赤水丰隆便见璟急匆匆的朝外走去,连忙拉住璟问道:“哎!你干嘛去?”
“大王姬受伤了,我得去给她送些灵药以示慰问。丰隆,你先去找高手解开禺疆的灵脉再说吧!我先走一步。”
说完,涂山璟拨开赤水丰隆拦住自已的手,大步朝外走去……
涂山璟来信
几天后,玱玹终于查到了禺疆为什么要杀他。
听完前后缘由,灼华和小夭都有些沉默,但这个也不是禺疆可以置玱玹死地的理由。于是小夭问道
“哥哥要我禀告父王禺疆此次做的事情吗?”
玱玹听见小夭的话,道:“不必,我想自已解决。如果遇到什么问题我都麻烦师父或爷爷,那个位置我还有什么资格坐。”
玱玹又想起了那天禺疆被灼华打得惨不忍睹的模样,心里升起淡淡的喜悦。对小夭道:“而且,那天禺疆被灼华打成那样,比我还惨了不知多少! 恐怕那禺疆这会还在床上躺着呢!”
小夭想了想,也就作罢了!
灼华思索片刻后,看着玱玹说道:“你刚刚说禺疆的哥哥是轵邑城有名的酷吏叫玄庭?”
“嗯!”
玱玹看了看灼华的脸色,开口道:“灼华是知道什么?”
灼华听着玱玹的话,从袖子里拿出一块留影石,道:“我游历大荒时,曾有一人追杀我,但最后反被我杀。在他咽气的最后一刻,我对他进行了搜灵的术法,发现他曾是玄庭手下的一名行刑人员。脑海里有很多惨不忍睹的酷刑。我当时觉得新奇,便将那人的记忆记录了下来。”
灼华看着两人,掩藏掉眼里的恶趣味,平静看向两人道:“你们要看吗?”
玱玹和小夭互相对视了一眼,纷纷朝灼华摇了摇头。
玱玹摇头是因为他是当年的监斩,早就搜集过玄庭的罪证,那些罪证连看文字都是可以让人呕吐的,更别说是真实画面了。
小夭摇头是因为她熟知灼华的恶趣味和性格。况且,玱玹都说了,是酷刑。那肯定惨不忍睹。小夭可不想自已看完之后吃不下饭。
灼华看着两人避讳莫深的模样,只好收起了留影石。内心有些遗憾,小夭这次居然不上当?
因为一直在喝药,灼华和小夭最近也一直待在朝云峰。很少外出。
这天,玱玹走进灼华的寝殿,还拿了封信。
玱玹一进门,没发现灼华,问了门旁的紫贝,紫贝说灼华去炼器了,现在才过去了一个半时辰,大概还有半个时辰才回来。
玱玹听到这,又出了殿门,告诉紫贝他半个时辰后再来。
灼华收起了灵火,看着炼器炉里成型的灵剑。很好,现在等它在炉里冷却,就可以拿出来了。
灼华走出炼器房,回到自已的寝殿。刚坐下没多久,玱玹就进来了。手里还拿着封信。
“你手里拿的什么?给我的?”
玱玹看灼华平静无波的样子,说道:“嗯!是涂山璟给你写的信,送信来的侍从还说一定要亲手拿给你。那侍从本来不想给我的,后来我说我是你哥,他才给了我。让我给你送来。”
玱玹说着,便把信放在灼华面前。灼华看信封的字迹,这字迹确实是涂山璟的。
灼华接过信封。打开,把里面的信纸拿了出来。
灼华:
近来可还安好!
听闻你受了伤,损失了不少神血,特地写信慰问。不知你伤重几何?所以我备了一些灵药,灵液。让车马行的人送到朝云峰给你。
你收到这封信时,车马行的人已经在西炎山下等候,礼轻物薄,请不要拒绝,有劳灼华收下。
思念不尽,望来日相聚!
璟敬呈
看完信,灼华看着玱玹问道:“你什么时候收的这封信?”
“大概一个时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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