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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太子妃瞪着他,“怎么?本宫请不动你这位荣安侯府庶出的少爷?”
箫誉忙道:“不敢。”
苏卿卿一脚踹开旁边的凳子,跟个土匪似的,“那就坐下。”
箫誉:
他这是做了什么孽,怎么就惹到了这位祖宗。
知道苏卿卿在进宫敬茶那天就在太后眼皮子底下对苏云云动手的事,箫誉不敢惹怒这位祖宗,只得领命坐下。
苏卿卿摆了摆手,“行了,我们喝酒听曲儿,不相干的人都下去吧,杵了一地人看的都心烦,滚滚滚。”
她一摆手,映柳忙道:“你们门口候着吧,这里我伺候娘娘和萧公子就好。”
待人离开,屋里只剩下苏卿卿主仆俩并箫誉映柳,苏卿卿就倒了一盏酒自顾自的喝了一口,然后朝映柳道:“弹个你新作的曲儿吧。”
映柳笑盈盈应了,将古筝在苏卿卿正面不远处摆好,起势开弹。
竟然是一首行军曲,听的人慷慨激昂热血沸腾。
箫誉一直被荣安侯夫人压制着长大,这么些年,他最渴望的便是能自由驰骋,纵横天地。
苏卿卿觑着箫誉的神色,搓了搓指腹,待到箫誉三杯酒下肚,她似笑非笑道:“我有个好差事给你,你敢不敢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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