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上当年欠他们家的。
可现在这些皇子皇孙,尤其是宫里这些皇子,都是未到开牙建府的年纪,还那么小。
而且,一旦公然拿他们做威胁,那全天下的百姓要如何议论他们父子,残暴二字必不可少。
禹王却不置可否。
“妇人之仁,天下人的看法算什么,成王败寇,只要解决了今日这场恶战,一旦我顺利登基,天下人还不是要歌功颂德,他们那些平民知道个屁!”
三皇子摇头。
“水可载舟亦可覆舟,更何况,就算父皇不在乎,也该知道,太后心狠手辣,根本不会在乎他们的死活,如此不过是平白给我们身上招骂却损伤不到他们分毫,更起不到拖延的作用。”
禹王蹙眉看向三皇子。
三皇子立刻追了一句,“太后眼里只有二皇子,其他人的死活,她怎么会在乎,更不会为了这些人的死活休战,她巴不得父皇如此做呢。”
三皇子原以为自己分析得头头是道,禹王该明白的,可他话落之后,禹王只是道:“道理我都明白,但是,杀了!”
他只想泄愤。
他等这一天等得实在太久太久了。
他蛰伏了整整几十年,而在这期间,原本该属于他的龙椅却被另外一个卑鄙的男人坐着。
他享受了他原本该享受的荣华富贵。
禹王心中,恨意冲天,这份恨,让他在步入宫城那一刻,失去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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