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许伤害我卿卿。
不可能!谁死了?你们说谁死了?苏卿卿不可能死,不可能,她有整个大燕朝的龙脉加身,怎么可能死呢,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不要骗我!
这本子就记录了这么多。
可短短的几句话里,这疯女人的嘴里,不仅有容阙,有苏卿卿,甚至还有余扬。
整个事件越来越扑朔迷离,越来越让人摸不着头脑。
当年的血祭,到底是为什么!
苏卿卿手指在余扬那两个字上很轻的摩挲了一下。
这个她从未见过只从别人口中得知的父亲。
容阙在苏卿卿脸颊亲了一下,然后将薛国公参与此事的情况和苏卿卿提了,“你说,他在这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苏卿卿也有些意外,琢磨了须臾,她道:“虽然是薛国公参与,但是所图可能是为了那些世家,这些年,薛国公一直默默无闻,这次若非朝局动荡,陛下登基之后想要大量启用寒门弟子,薛国公也不会突然发难。
他能这么做富贵闲人做这样久,却因为寒门子弟要代替世家地位而按捺不住,可见他,或者他所代表的世家,最最在乎的,就是他们世家的地位。
所以,你说这场血祭,会不会其实和世家也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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