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区别吗?”
“你想知道什么?你和小霜她们有什么分别是吗?当然有分别,别说下药了,就是你给我端上来的是一碗□□,我也会喝下去!你还想知道什么?要我承认爱你吗?是的,我爱你,你是我此生唯一的牵挂。”他第二次有泪落了下来,“想看我失态?好,我失态了,在你不能安眠的每一个晚上,我也从不能闭上眼睛。可以了吗?还要远走江湖吗?你还想要什么?我?我给你。”
我脑中一片空白的被他按在了地上,这怎么可能是我那英明睿智的先生说出的话呢?他何曾这么意气用事过?就是当年在江东驳斥群儒的时候,在每一次生死一线中,也不见他如此这般!
那么说来,我果然是在做梦?
我在梦里又做了一个梦?
我如今已经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梦境了吗?
我病的当真有这么严重了?
身上剧痛,醒过神来时,他按着我,问:“你又把谁当作了我?把我当作了谁!”
“我,没有……”
“我是谁?”
“先生……”
我久病的身体经不住他这么毫不留情的折腾,在我眼前一片花白,最后晕过去的时候,似乎依稀听见他问了一句:“你说着爱我,可你从来都不肯唤我一声夫君,月儿,你当真有这么爱我吗?”
大年初二上午,轻王请凤侯天听相见。
大年初二下午,轻王和凤侯相谈甚欢,轻王亲自送凤侯回府,路遇刺客,凤侯虚弱,被刺客重伤。
大年初二晚上,诸葛丞相震怒,派轻王调一队御林军驻守凤侯府邸,将凤侯府邸守卫的滴水不漏,护卫凤侯安危。
大年初二深夜,诸葛丞相亲自进入凤侯府邸,替凤侯主持侯府。
大年初三,诸葛丞相将一应事物都搬入凤侯府邸,除了早朝之外,亲自镇在凤侯府中,不离半步。
我是周身上下不着片缕,只裹着孔明的大氅被轻王送回来的。
这点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知道后,我无言了很久,倒是没有生气,只是觉得有些难堪,脸上有那么一丢丢挂不住。
我平素比较随和,宗关知道我的性子,就没有特意约束我身边的丫头们,想让我活的自在一些,所以这便是一直跟我的莲子偷偷告诉我的。
据她说,据长音告诉她,当时丞相抱着我从地牢里出来的时候我身上就只裹着那件大氅,我们两个都是一身的狼狈,两人俱如同死过一次的样子连轻王都惊呆了,长音当时都吓住了,想扑过去接我,但是丞相抱着我避开他,语气很冷的跟他说“她原本就是我的人”,然后让轻王亲自送我回来。
我很无语,然后问她:“然后呢?”
莲子是个未经人事的小丫头,见我问她,就义愤填膺的说:“你身上到处都是青一片紫一片的,谁下手这么没有轻重!”
我心下清楚,孔明震怒之下还知道给我留条小命就已经不容易了,不然,就是我伤的这个程度,和虚弱的程度,还能活着回来?
可我还是没想通,他到底是为什么生气啊?
我醒的时候轻王还没走,我看着他调兵把我府邸守的水泄不通,惊叹:“你至于么!”
轻王很怜悯的看着我,本想拔腿就走的,后来还是给我透了个底,悄悄告诉我:“丞相只说了一句话,‘一颗真心喂了狗’,你……你好自为之,告辞!”
轻王这个底透的很及时。
我这个狗简直惊呆了。
我认真的想了一会,不说我现在浑身带伤,就是腿都断了都得偷跑出去啊!
可惜了,刚刚掌灯,我还没来得及跑,孔明就来了。
他往我房中的椅子上一坐,就这么看着我,也不说话。
到底是一直都怕的人,怕他爱他都成我的本能了,哪能说不怕就不怕的?哪能在片刻间就完完全全割舍干净的?
我头皮都麻了,手微微哆嗦。
我收拾出的那个小包袱就搁在桌子上,早知道他会过来,打死我我也不敢就这么放在桌子上啊!
我在他的目光中拿起那个小包裹,使劲丢进了床底下。
再好看的人,冷下脸来,不说话,不笑的样子都很吓人,更别提他现在气场全开,威严甚重的样子。我再想到轻王偷偷透给我的那句话,想着不如喊莲子过来上点茶上点点心得了,虽然我不饿,但是有人走来走去的,也好过这样的死气沉沉,让他看的我心里发慌。
我刚往门口走了几步,就听见他说:“站住。”
我不敢动了。
正巧这时,莲子自己进来了,我心里真是万分感谢她来的及时,莲子托了个盘子,盘子上两碗药,都浓的发黑。
莲子接到我求救的目光,想了想,说:“凤侯,后院的梅花开了,你上次说开花的时候一定要喊你的,你……要去看看吗?”
有如此急智已经不容易了!
我还没点头,孔明已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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