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不知道也不能怪我啊!
但是这种事情我不知道不代表孔明不清楚。
孔明拿他羽扇在我头上拍了一下,叹气:“与你说了多少次了,多读书,或者多看邸报,你可听过?”
我挨了他一下,轻飘飘的,不疼,便往他腿上一趴,仰面看着他,说:“反正不懂就问你就是,还能有你不知道的事情?继续说啊,然后呢?”
孔明摇摇头,对我的不学无术也习惯了,只是也不能让我当真两眼一抹黑,能教的还是要教一点,不然丢的是他面子,便继续说:“曹操的儿子曹彰,能征善战,麾下有曹操的二十万精锐,这些人,是能效死力的。”
“他莫非没有把兵权还给曹丕?”
“非但没还,曹□□后,他就带着这支精锐跑了,连曹操的灵位都没去拜一下。”
“这么精彩的吗?不过,他跑了,跟司马懿有什么关系?司马懿撺掇的?”
“用你的话来说,就是借他两胆,让他试试,除非司马懿不想在曹丕面前混了,想改投门庭,来投靠你我。”孔明依在椅背上,说的轻描淡写,“司马懿拿不到我的人头,自然有别的大礼献给曹丕,就是曹彰麾下的全部精锐。司马懿以一己之力劝服了曹彰,交还了兵权给曹丕,兵不血刃,立了一大功,曹丕自然也不好再杀他了。”
“那曹彰呢?”
“没了兵权,他对曹丕再无威胁,封了个虚衔,年纪轻轻的回去养老去了吧。”孔明见我一脸的感触,便说,“现下知道你的凤侯有多重要了?你手上的兵权又有多重要了?还跟我一闹脾气就说不做了,你要知道,你的兵权是他人求都求不来的!司马懿在曹丕麾下混了很多年,连一个百夫长都混不出来,这还不能点醒你?”
我倒不是很在乎权利,看着他笑着说:“我确实是有一样东西是他人求都求不来的,不过可不是什么兵权啊。”
“是什么?”
我扑上去抱住他的脖子,笑的纯真灿烂:“你!”
他也笑着回抱住我,微微叹息:“别人或是震慑于我的权势,或者是害怕我的心计,才会对我示好,便如同你方才说的那些舞姬,如果我不是立于朝堂之上的丞相,只是一个普通的白衣,她们还会献媚于我吗?如果当年进益州城的时候,我只是先帝麾下最普通的一个幕僚,江一心还会算计我,非要嫁给我吗?都不会。只有你,无论我于微末之中,还是在权势之巅,在你眼中,我就是我,没有任何的改变。”
“也不是没有任何改变的。”我如是说,“你如果不是丞相,我们还在南阳的话,你大概还忙着种地呢,你哪能跟我说这些?便是你知道你也没这闲工夫跟我说!而且你本来就智谋冠绝天下,能靠脑子吃饭干嘛要自己种?不得不说,自从你不用自己种地之后,这皮肤是越发的好了,手也越来越好看,整个人的气质都更加好了。原来的你,在隆中那时候,虽然那时候你也好看,但当真就是一个诸葛村夫而已!全靠一张脸和年纪小撑着在!”
我没撑住,自己笑出了声。
我笑的欢快,就没顾上看他脸色,还在说:“现在想想,那时候你的气质真的不行,跟现在没法比的,现在你只用站在那,都不用开口说话,旁人就开始哆嗦,怕你怕的不行,真的是一身从上到下满满的都是威严!那时候呢?你往那一站,卷着裤脚犁着地,怎会有人怕你?连我都不怕!还有你跟小姐洞房那一夜,我不是说了,我在房顶掀了片瓦看了一晚上的吗?我当时还在想,除了脸以外,你也没那么的好看,身上还挺瘦的,都没什么肉,哪像现在这么圆润!哦,倒不是说你胖,你一点儿也不胖,是说你皮肤也比那时候好看很多,整个人都更加有光芒!”
“哦?”孔明也笑了,“其实我一直想问,我新婚洞房的那天,你当真看了一个晚上?”
孔明笑的可亲又好看,我便没了防备,脱口就说:“那可不!从你弹琴开始,到你开始脱衣服,我连你胸口锁骨上的那颗朱砂痣都看的清清楚楚呢!我眼神好,你又不是不知道。”说完我还一脸的我眼神好你不能怪我的表情。
孔明屏了气,说:“你不知道什么是非礼勿视吗?”
“这不还是你后来教我的吗?我当时哪知道那个!小姐身边原来有个丫头叫芙蓉,哦,就是最后嫁给黄管家儿子的那个,本来是要她陪小姐出嫁的,后来小姐挑了我去,就没要她陪嫁,这你知道的。”
他示意我继续说。
我便继续作死作的欢快:“自从小姐定了要我陪不要她陪之后,她可高兴了,三天两头的和我说,小姐嫁了你,出息嘛,你肯定是没有的,不过我以后肯定也是你的人,我这么个傻丫头担不了多好的福气,有口饱饭吃饿不死就行了,跟谁不是跟,反正靠着黄家的门楣,也不至于饿死你和我。哦,这是她说的,和我无关啊!所以我也想知道是要怎么陪嫁,怎么样才能算是你的人,所以学的很仔细,毕竟我不想以后真的饿死。”
孔明看着我,说不出话来。
“当时年纪小,不懂这些,见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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