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暻?子暻!」
屋里,守钧虽然整理着行李,但还是一边留意着言暻的状况的,忽然听到水声不见了,他心里的不安感渐渐浮现,连忙穿过那层薄雾,却见到已经趴在池边的言暻。
「子暻!你醒醒!不能睡这!」,守钧连忙抓起掛在一旁木架子的长巾,将言暻包裹住,又一鼓作气把他整个人抱起,奔回屋内。
守钧如同抱着易碎的瓷器般,小心翼翼地把言暻放回床上,他正打算出门去找侍女请大夫来,
却被言暻紧紧抓住衣袖。
「子钧别走」,言暻微微睁眼,满脸通红地喘着气,原本包裹住身体的长巾滑落一边,露出了言暻原先就洁白如雪的肌肤,身上还散发着池边那若有似无的草药香气。
守钧愣了一下,又回到床边去想把长巾拉好,谁知言暻忽然双手一伸,环住他的脖子,将他整个人往下拉!
「唔!」,守钧惊地瞪大双眼,正想挣脱,然而言暻却是连双脚也缠住他的腰,
双眼迷离地看着他,顿时那幽香充满守钧的鼻腔,眼前的人看起来也更加诱人。
「子钧我好想你你别走了好不好」,言暻像隻爱撒娇的猫儿一样蹭着守钧的脖颈,而守钧原先身上的衣袍也被温泉水给沾湿,整个紧紧贴在身上。
守钧极力克制着,想让自己维持理智,然而那刚换上的衣袍质地轻软,身下似乎有股灼热触碰着,如同在寒冬中,伸出一双温暖的手一样,牵着他,让他愈发的想依赖、想亲近。
「子暻你」,守钧正想阻止,谁知言暻又吻了上来,那吻不似苦药,而是像当初吃到的桃花糕一样,香甜诱人,让人想一嚐再嚐。
敌军攻来,他穿上鎧甲,戴上头盔迎战,然而在言暻面前,他从来都只有丢盔弃甲的份,理智如同风中细线,被烈焰烧断,守钧眼神一暗,紧紧抓住言暻的双手,按在床上。
「哈」言暻轻声喘气着,身体忽然感到一阵冰凉,他有些茫然地望向守钧那如一池深潭的眼眸,身体又瞬间被灼热包围,再一眨眼,唇也被覆盖住了。
守钧的吻已经不像之前那般克制,而是如攻城掠地一般猛烈,言暻忽然觉得身下的灼热感更强烈,但他不讨厌,反而双手紧搂住那结实的腰身,任由硕大之物进入自己。
地上散落着那条长巾和守钧的腰带,床边的轻纱也被扯下,言暻那苍白的肤色此刻却是非常红润,光滑的皮肤上还有细小的水珠,他一手紧抓着被褥,双眼迷离地在守钧耳边喘着气。
身下不断传来黏腻的水声,守钧如同中了蛊,不断嗅着言暻身上的香气,
下身也不停地将热液灌入言暻体内,像是要把他和自己彻底交融一起。
「子暻你再叫我一次可好?」,守钧轻抚着身下人那柔软的发丝,喘着气说道,满身都是汗水的言暻一边呻吟着,一边蹭着守钧已经泛红的耳垂,伴着细碎的娇喘声叫了出来:「子钧嗯哈」
汤池不断冒出阵阵烟雾,屋外的风轻轻吹拂进来,那烟雾被吹散了些,
却又很快地重新闔起,将两人交叠的身影给笼罩住,池边的草药香窜进了屋内,顿时间,满庭幽香。
守钧一手紧紧扣住言暻的手掌,另一手轻抚着他腰间,又是绵软的一吻落下,
他忽然紧抓住言暻扭动着的腰,用力顶撞进去。
言暻轻叹一声,浑身酥软无力,微微张开双腿让那灼热流入体内,侵蚀着自己仅剩的力气,他又紧搂住守钧,深深吻上。
风又再次将雾气吹散,吹开了床边轻纱,却吹不凉灼热的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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