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娴娴眼睛在孩子和几个大人之间来回打量,暗道——好家伙,与其强行说念念跟顾生明像,倒不如攀扯念念是傅泽清的孩子,这俩人至少还有几点相似。
比如,同样浅棕色的头发,同样的杏形脸……
等等。
是不是有哪里不太对劲?
而且,傅泽清的脸色好像有点复杂……
于娴娴:盲生,我好像发现了华点。
也想让我送你们一程?
于娴娴走神的当口,顾生明却把她的话听进去了。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孩子是我的?”顾生明将信将疑,问,“孩子几岁了?”
郁知桃清楚地背出孩子的出生日期,又说:“姐姐那时候刚跟你分手,孩子的父亲除了你,还能有谁?”
顾生明:“我……”
本在一旁默默看戏的傅泽清却忽然开口:“可能是我的。”
屋内所有人同时把嘴张成鸽子蛋。
——“傅少,你说什么呢?”
傅泽清已经走上前,蹲在孩子面前:“你叫念念?”
孩子点点头,似乎对这位没有发火的男人心生好感。
刚才离得远还有些看不清,现在一大一小靠近了,所有人都傻眼——孩子简直就是同比例缩小版的傅泽清!
好家伙,我他妈直呼好家伙!
这意味着什么?那个已经死去的女人郁知彤居然玩劈腿,把顾少耍得团团转?!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由自主往后退了退,生怕这两位打起来殃及池鱼。
顾生明的语气已经很危险了:“呵。”
他冷笑一声,眼睛赤红,从牙缝里挤出一行字:“傅泽清,你不该对我有所解释吗?”
傅泽清轻轻叹了一口气:“是个醉酒后的错误,也许说了你不会信,但我们喝醉了,真的。”
顾生明上前猛地揪住了傅泽清的衣领:“什么时候?怎么发生的?你给我说清楚!”
他心里隐隐有了预感,当初郁知彤跟他分手,也许就是因为这件事。
傅泽清记得非常清楚,毕竟睡错了哥们的女朋友,这件事对他来说也是一个难以启齿的伤害。
他说:“是你大四过生日那天……大家都喝醉了。”
“哐当!”这是杯子碎在地上的声音。
顾生明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时,猛的把傅泽清击倒!
傅泽清没有还手,人倒在茶几上打翻了好几个茶杯。
顾生明抬脚踩上去,朝着傅泽清一顿猛锤:“你他妈是个男人吗?你还是个人吗?!”
——“顾少,冷静点!”
——“别打了!”——“呜呜呜呜妈妈!我害怕!”
——“念念不哭,到妈妈这里来!”
……
劝架声,打砸声,孩子哭闹声,女人的尖叫声……交织在一起,闹得不可开交。
保安队长已经加入了拉架的行列,只是双拳难敌四手。
顾生明已经陷入癫狂,疯子一般拳拳到头,那是真把傅泽清往死里打。
本来不想插手的于娴娴,只好松松筋骨,提起袖子冲进去:“都给老娘——住手!”
三秒后,战斗结束。
于娴娴把被她打晕了的顾生明扔给保安队:“送顾先生退房回家休息,走之前把账算一下,砸坏的东西从押金里面扣。”
一群阔少目瞪口呆,看于娴娴跟看鬼似的。
枉他们刚才在宴会厅还觉得这女人窈窕可欺……对了,谭琨不是跟她进房了吗?几个人同时打了个寒战。
于娴娴扫他们一眼:“愣着干嘛?也想让我送你们一程?”
——“不了,不了。”
众人鸟兽散。
“慢着!”于娴娴一声令下,几个人又同时停住。
于娴娴:“宴会厅右数第一间客房,把你们兄弟也带回去。”
——“哦,好的好的。”
很快,他们两两搀扶一个被揍晕的老色批从房间里出来了。
傅泽清回头看见谭琨那几个人的惨状:“……”
顿时觉得顾生明揍他是手下留情了。
我的心里没有脱单,只有脱贫
转眼,人已散尽。
于娴娴望着郁知桃:“看来关于孩子的身世,你姐姐对你有所隐瞒。”
郁知桃惊魂未定:“总不能凭借长相就下断言,我还要为孩子做骨髓配型……”
傅泽清总算还有点当爹的觉悟:“我会全程配合你做检查,孩子看病的所有费用我承担。”
他补上一句:“你放心,即便不是我的孩子,我也不会见死不救的。”
郁知桃松一口气,想到五岁的孩子就要经受这么多,心疼地抱住他:“念念不怕,以后会好的。”
孩子何其无辜。
在原著里还因为大人的错误决策,一命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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