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我我还有个心愿,娘子是是神明嘛?掌管生死?那能不能求您帮我实现?烟罗仰头。
我不管生死,只是看你此生结了不少善果,所以送你一程。但是如果你要我替你做什么事,那我要收报酬的。你是要我替你杀了那画皮鬼?三娘问。
画皮鬼?不是虽然也是可我还想找我的爹娘。我从小就被丢在了绣画楼门口,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烟罗哭着问。
还重要么?三娘问。
重要的,虽然在你们看来,事已至此,好像不重要了,可我二十二年来,一直都在想为什么。烟罗擦泪:我既然知道,倾城不是人,那么她害人就不需要理由,既然娘子说她是画皮鬼,那就是看上了我的皮罢了。可我的爹娘,究竟是因为什么丢掉了我呢?
好吧,那就给我五年的福运吧。我替你搞清楚为什么,再替你除掉那个画皮鬼。还送你一顿饱餐。三娘道。
好,娘子说什么都好。烟罗激动道。
三娘笑了笑,就先进了厨房。
之前就熬煮的白粥已经快要好了,三娘洗了一条鱼,去掉骨头和内脏,将鱼片切好。
把鱼片放进分好的砂锅粥里。再煮一会。同时加入了姜丝,食盐。
鱼肉很好熟,边缘都要化掉的时候,就可以出锅了。
这时候,米也正好软烂。
再撒上一点葱花,滴上一滴香油。搅拌好,便可以上桌了。
想必你也不稀罕那些山珍海味,就吃一碗粥去吧。三娘道。
烟罗谢过三娘,拿起木头勺子,吃了一口。
粥很是丝滑,米的香气,混合着鱼肉的鲜美,口感极好。
再就着胡大娘做的咸菜丝儿,虽然简单,却十分的叫她觉得暖心。
吃完了一小个砂锅,挽罗原本青白的鬼脸上,就像是有了红润。
她由衷的笑了笑:仿佛二十二年来,吃了那么多好的,都不如这一碗粥。踏实,温暖,实实在在。
总算,你对这凡间,并无多少怨尤,这样就极好。三娘一笑。
不怨了,谁又不苦呢?烟罗看着漆黑的天,轻叹道。
痴情女子绝情汉
是啊,世人皆苦。
三娘取了烟罗的一丝惦念,水镜展开,就是她生平之事了。
那是二十二年前的事了。
一个样貌绝美的女子跪在另一个中年女子面前。
她肚子已经很大了,看得出,是快要临盆了。
中年女人厌恶的道:早就叫你打了,你不肯听。如今如何?你那情郎回家成婚去了。你也是,你一个青楼里的花魁,伺候过的男人不知凡几。竟还非要给人做个正头娘子去。如今好了,人家连抬你做妾都不肯。孩子也不认,你怎么办?
那女子抹泪:是我不好。
她一双眼空洞,像是心神都被抽走了。
罢了罢了,事已至此,不生也不行了。生了之后,养一养就继续接客吧。只是你如今也做不了花魁了。好在你长得好看。还有饭吃。以后清醒一点吧。老鸨道。
那女子只是点头,并没有说什么。
几日后,那女子临盆,却难产了。
九死一生,终于是生出了一个女婴。
她自己还有积蓄,所以孩子还是留下来了。
老鸨倒也没说什么。还给她抓药,叫她补身子。
可那女子大伤元气,又因为情郎的事,十分难过。身子是一日不如一日的。
可最后她并不是病死,是满月后,她不死心,又去找那男人了。
那男人并不是什么大户人家,之所以以前能跟花魁一度春宵,也都是朋友带来,装面子罢了。
后来,是花魁看上他,倒是不少接济他。
只是那男人也没考出个功名,虽说答应了花魁要娶她。可其实从未真心这么想过。
他觉得自己是个读书人,要是娶了一个青楼女子做嫡妻,那不是丢人?
可花魁着实美丽,他又极其贪恋她的容貌。
一纠缠就是一年多。
如今,花魁游月拖着病体找来,连那男人还没见着呢,就挨了他妻子一巴掌。
新娶的妻子冯氏见着游月就有气,也不是什么富贵人家,过日子要紧,她可没学的那一套贤良淑德。
家里还一团糟呢,这还一个花魁来找。
能不气?
那男人的娘也是一顿臭骂,只把个游月骂的站不住脚。
她哭着说自己生了女儿,可王家这两个女人谁也不会承认。
都说不是他们家的。毕竟她不知伺候过多少人。
游月又是难过又是痛苦,死守着王家一天,终于是那王有之觉得丢人坐不住了。
出来见她。
见了王有之,游月哭着抱他的腿:王郎,你真是好狠心!
王有之虽然看着这女人也觉得可怜,可可怜也没用。
他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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