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菀凝连忙又退了两步,避开男人的拉扯。
“表少爷,还请自重。”
“天色已晚,表少爷早些休息,我家婢女还等着我,我先回去了。”
说完,宋菀凝快步离开。
秦淮之看着女人离开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宋家姐妹倒是各有风韵。”
……
新年第一天,许星瀚便约了贺煜璋在芙蓉醉相聚,还让人带了口信,说白雪也去,让他把宋菀凝也带上。
“白姐姐,新年快乐。”
“菀凝,好久不见,新年快乐。”
白雪拉着宋菀凝去了包厢,“外面天寒地冻,我们走里面去。”
两姐妹拉着手进了包厢去。
许星瀚一把拽住贺煜璋,挑眉看他,“你恢复正常了?”
“我一直很正常。”
贺煜璋扯开许星瀚的手,淡漠道。
许星瀚撇了撇嘴,“正常个屁,我瞧着你碰上宋菀凝就一点都不正常了。”
“听闻,你家老爷子知道白姑娘的事了?”
你要走……
贺煜璋的话直接命中许星瀚的心思。
“哎。”
许星瀚长叹一口气,“家家有本的难念的经。”
“算了,大过年的我们说些高兴的,我带了一瓶好酒来,走,陪我喝两杯。”
贺煜璋撇着他,“我……”
话没有说完,就被许星瀚接过去,“我知道,出家人不喝酒,我给你准备了好茶,你以茶代酒,陪我喝两杯。”
四人在包厢里有说有笑。
许星瀚喝到兴致,拉着贺煜璋忽然惆怅道:“听闻你要去莫安查案,什么时候走?”
去莫安?
宋菀凝一愣,抬眸看向贺煜璋。
贺煜璋眼眸闪了闪,视线与宋菀凝投过来的视线错开,抿了一口手边的茶水。
“后日。”
“行了今日时辰也不早了,我们都现行回去吧。”
贺煜璋打断了许星瀚准备煽情的话。
开始赶人。
而后四人便各自回家。
马车上,贺煜璋见女人一直低垂着头不语。
剑眉微蹙,看向宋菀凝,“在耍脾气?”
宋菀凝摇了摇头,依旧没有抬头,语气闷闷的传来,“菀凝怎么敢与姐夫置气,菀凝不过就是姐夫可以随意舍弃的妾氏?”
这阴阳怪气的话,让贺煜璋听了十分不满。
抬手捏着女人的下颚,将她头抬起来。
“因为我没有告诉你,要去莫安的事情?”
男人粗糙的大手捏着女人的下颚有些生疼,宋菀凝黛眉微蹙,小嘴扁了扁,委屈巴巴的看着对方。
“菀凝有资格责备姐夫吗?”
话落,眼角滑落一颗清明的泪水,落在男人虎口处。
贺煜璋自觉地滚烫无比,连忙松开女人的下颚。
藏匿在宽袖中的大手轻轻撵着虎口。
看着宋菀凝仿若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
吐了一口浊气,解释道:“陛下本是派遣魏家去的,但魏雄寻了借口推举,而后举荐了父亲,这差事不易,显然是魏家对上次一事怀恨在心,故意为之。”
“父亲前年上战,牵动了旧伤,这次去莫安的事情,我便揽在了自己头上。”
闻言,宋菀凝一愣。
面露担忧,身子往前靠,与男人拉近距离,“那会不会有危险。”
女人的靠近,浓烈的奶香味让贺煜璋顿感口干舌燥。
可看到女人脸色真诚的担忧,忽觉心口有些滚烫。
“不、不会。”
贺煜璋往旁边挪了挪,将头撇开,脸色有些并不自然。
“世子,到了。”
恰在此时,门口的马夫将马停住,贺煜璋连忙快步下了马车,有些落荒而逃的往府中走去。
宋菀凝眉眼陇起一抹阴郁,心底的担忧越发凝重。
如果姐夫又要离开许久,她的任务便又会被耽搁,她何时才能救出小弟?
小弟在嫡母手中定然十分难熬。
……
“可清点好了?”
翌日一早,宋菀凝梳妆好后,看着忙碌的翠岸询问道。
翠岸将手中的礼单交给女人道:“姨娘,奴婢已经清点好几遍了,今日要送去丞相府的新年贺礼都没有少。”
“办的不错。”
宋菀凝满意的点了点头,环顾四周,只见青禾和翠岸在忙活,倒是没见桐秀的身影。
“桐秀呢?”
青禾将手中的贺礼放好,“桐秀得了风寒,如今起不来床,今日怕是不能陪姨娘回丞相府了。”
“姨娘是不知道。”翠岸小声道:“桐秀姐得罪了不少人,昨日大半夜不知是谁将一盆水一点点的倒在了她被褥上,等桐秀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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