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涛:“……”
恶人!恶人!这绝对是恶人!!
———分割线———当天晚上,张涛便被人同宿舍的给‘看管’起来。
张涛不服,想要反抗,但是却被舍友告知是李飞的命令。
“……”
小豺犬耷拉着脑袋躺在床上,心却已经飞到了操场上。
因为今天晚上是叶深的第一个集训。
操场上,李飞拿着曾经写给叶深的那张训练计划表仔仔细细的修改,然后才开口道:“以前的一些训练项目已经不适合你了,你现在四肢上的力量已经达到了班级中上游、但是腰部还有爆发力不行,所以咱们这一个月就重点训练这两项。”
“好。”
叶深对李飞百分百信任。
他看向放置在塑胶跑道上的牵引绳还有千斤顶,主动将其拴在腰部,随后深吸一口气,鼓足劲儿猛向前冲,开始了长达一小时的艰苦训练。
李飞捏着秒表站在跑道两侧,目光炯炯地盯着叶深,将对方身体的每一次律动事无巨细的记录下来,再配合着运动手环飞快计算出叶深的体能极限。
“……只有三啊。”
李飞望着本子上的数字屏住呼吸。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直观的意识到食肉类和食草类之间的差距——食肉类的平均水平在6,珍惜血脉在8—9不等,像顾霆风那样优秀的珍惜血脉应该在10,而叶深只有3,这就意味着他要付出更多的汗水才能追到食肉类的平均水平。
李飞望向操场上拖着千斤顶艰难跑步的叶深突然很想冲过去质问对方:凭什么所有磨难都要你来承受?!
可是看着叶深手臂上爆起的青筋、还有在夜幕下咬牙坚持的身影他又问不出来这些话。
——如果一切都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那叶深出现在这里就已经是场悖论。
李飞将计算出的结果撕成碎片扔进垃圾桶内,眼神坚定的望着空无一人的操场上那个坚持不懈的身影,心想:欲成大事者往往都需要经过痛苦的磨练方能化茧为蝶,而叶深正在经历这一切。
他相信待到成功那日小绵羊会打脸所有人、会让所有人为他惊艳、为他感慨。
“你们在干什么?!”
突然一声大呵打断了李飞的思绪。
李飞吓了一跳,慌张中掉了手中的笔。
导员白炜拿着手电筒向这边一步步走来。
李飞紧张地看向操场另一端的叶深。
导员手中明亮的手电筒同一时间也照了过去。
叶深只觉得一道亮如白昼的光打在了自己身上,吓得他赶忙停住了脚步用手捂住眼睛。
那束光也在霎那间消失。
导员白炜标志性的大嗓门响在耳畔:“你俩搞啥呢?!大半晚上不睡觉犁地呢?!”
白炜抓住系在叶深身上的绳子,又踢了踢地上的千斤顶,疑惑地询问。
李飞赶忙上前解释道:“白导,我们在训练。”
“训练???这训练什么呢??腰肌啊?”
不得不服导员就是导员,一眼就看明白了叶深他们在干什么。
叶深赶忙诚实地回答:“是的是的,是在锻炼腰肌。”
“你这样要锻炼到什么时候去?来、你趴下做俯卧撑。”
“啊???”
“啊什么啊?!让你趴下就趴下!”导员不满地提高了声音。
叶深赶忙解开身上的装备趴在地下。
导员挥了挥手指、指向李飞,然后又指向叶深的背,用不容抗拒的语气命令道:“坐上去!”
为了他你连命都不要了?!
李飞:“啊?!”
叶深:“啊?!”
两人二脸懵逼。
导员白炜望着面前大眼瞪小眼的两人不耐烦的‘啧’了一声,抬起脚踹在李飞屁股上:“麻溜的!快!”
李飞被踹了个趔趄,差点儿没砸在叶深背上。
他赶忙扶住,小心翼翼的将屁股放在叶深纤细瘦弱的腰上却根本不敢用劲儿,以悬浮的姿态保持着‘坐’的动作。
导员看出来了,猛然伸出手一把按住李飞肩膀向下狠狠一压,屁股下的叶深顿时发出哀嚎声:“断了断了断了!要断了!!!”吓得李飞顿时弹射起飞。
结果导员的手又按了下来,带着不容抗拒的语气嘲讽道:“这就不行了?看来你和大校想在一起的决心也不过如此嘛!虽然我承认你作为一只食草类能坚持到这种程度已经很优秀了,但是叶深……你若想和大校在一起仅凭这样还远远不够。”
“您什么时候知道我是食草类的?!”
这么一说叶深才猛然想起自己被叫去问话时对方极速对他说的那句话。
就连李飞也惊愕的望向导员。
导员叹了口气,望着眼前的两个小家伙语重心长道:“我吃过的盐比你们吃过的米饭还要多,就你们这拙略的演技也就偏偏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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