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陈援朝说宁愿我不生,也要她女儿好好的。如果,你真的这么做了,我怕他会逼我拿掉这个孩子。”
白省长弹烟灰的手一抖,这什么毛病?这么宠女儿。
白省长还真没有遇到过这么棘手的事情,不由得有些气恼,“那你说怎么办?”
白五同本身就不是很有才干的人,仗着出身好(八辈子贫农),再加上又会溜须拍马,和搭上了郑国强的门路,他才能爬到省长的位置,当下也有些急了。
白美茵就是个浆糊,哪里会出什么主意。
好在,白省长也没指望她。他站起来,打开门,往外面喊了一声。
白省长的儿子白长胜施施然进来了。他和孟长林一直充作白五同的智囊团,现在也是副省长。
等他坐下之后,白美茵把刚才陈援朝的话又重复了一遍,白长胜很快有了主意,“我觉得那个孩子性子有点冲动,昨天还到大姐家闹,你给了她一千块钱,她就走了,想来她应该是贪钱的。”
白省长沉吟了一会儿,调整下坐姿,“你的意思是用钱买?”
白长胜眼神幽深,“嗯,先把名字给报上,再给她一笔钱安抚她,估计她也不想在家看到小妹。”
白省长有些不悦,自己一个省长还对不了一个黄毛丫头,脸上青筋爆起,语气也有些恼火,“这么憋屈?要我说,直接把她调到别的地方工作算了。”
白长胜摇摇头,眼神有点阴狠,“工作的话,陈援朝还能想办法,把她调回来,可下乡了调回来就不是那么容易了。知青可是归劳动部管的,他的手还伸不到那么远。”
白省长沉思一会儿,终于只能同意了。
为了让陈援朝措手不及,白省长想着直到初中和高中考试过后,再确定下乡的名额。毕竟这些人才是主流,陈伊容只能说是顺带。
白美茵从办公室里出来,看到刚才那个秘书,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告诉她妈,她一定会闹,到时候她爸的工作肯定会受影响。
可是,不告诉她妈,等她知道了,她一定会觉得自己女儿背叛了她。
白美茵想了想,忙到大姐那边商量对策。
白美琳正好在家,看到白美茵过来,忙拉着她说话。
等白美茵吞吞吐吐地把话说出来的时候,白美琳微微叹了口气,面上带着苦涩,“只能瞒着了。要不然,还能怎么办?”
白美茵没有主意,只能听姐姐的。
白美琳看妹妹愁眉不展,握着她的手,关切地问,“你怎么了?”
白美茵有些纠结,虽然她什么事情都听父亲的,可不代表她自己心里就没想法,她犹豫了一会儿,小声地问,“大姐,你说我们这么算计陈援朝,将来他知道了,会不会恨死我?”
白美琳看着妹妹,这个妹妹从小就是个心软没主见的,她会这么想,早在她的意料之中,所以,她才时不时跟她讲道理,“小妹,陈援明是爸的对手,如果不把他拉拢过来,咱爸就会被他时刻盯着。你希望这样么?”
白美茵下意识地摇头。她绞着手指,有些犹豫,“可,他对我根本不上心。”跟贴心大方的郑国强相比,陈援朝又小气,脾气又坏。
她的未尽之语,白美琳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呢。情人是哄的,妻子怎么可能时刻哄呢。她这傻妹妹。
“你们才认识几天时间?陈援朝之前跟你只是点头之交,他是因为你肚子里的孩子,才不得不娶你的,他怎么可能会很关心你。”
“可是…………我总感觉有些地方不一样。”
白美琳拍拍她的额头,“你肯定是多想了。别乱想。”
临南省,临江市政府办公大楼
白美茵在省里做着很轻松的活计,是那种只需要每天过来点卯,就能白领一份工资。
中午,两个人一起到食堂吃饭,陈援朝吃着白美茵特地给他做的饭菜,感动的不行。
愧疚夹杂着歉意的眼神直直地看着她,“容容不懂事,一直不肯接收有一个后妈,我也不好强着她,要不,你再忍忍,暂时在岳父那边住着吧?”
白美茵自然不着急,陈援朝这么宠女儿,说句不好听的,如果陈伊容哪天发疯了,把她肚子里的孩子给撞没了,他都未必会替她出头。
她躲陈伊容还来不及呢,怎么肯跟她待在同一屋檐下。当然,她不能明摆着说出来,“你也别逼孩子,她毕竟还小,一直都是你带着她的,跟你的感情又那么深厚,一时之间接受不了,也很有可能。”。
这是明晃晃的上眼药呀,如果是正常男人听了这话,一定会说“十七岁啊,能嫁人了,哪里小了!”,可她对面坐着的是宠女狂魔,压根没有听出她话里的潜台词。
反而很认同地点头,面上带着些许感激,欣慰地握着她手,“美茵,你真好。”握完之后,又飞快地把手收回来,速度之快让人叹为观止。
白美茵以为他这是怕影响不好,速度才这么快的,她低着头羞红了脸。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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