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叶法善,眼睛里没有丝毫生气:“我如今已是一个废人,不敢被你再称师兄——你这样称我,实在是愧煞我了……”
叶法善摇了摇头,道:“那位张前辈离开之前,曾与我留下些许言语,与罗师兄有关。
先前罗师兄状态不妙,浑浑噩噩,似乎还未清醒过来,我当时并未多言。
当下看罗师兄比先前已好了许多,罗师兄可想听一听那位‘张前辈’都留下了甚么话?”
罗师兄躺倒在地,对叶法善的话置若罔闻。
但他的胸口微微起伏,浑浊老眼里似有些丝光亮。
他不言语,叶法善便也未再就这个话题谈论下去,而是留下了一些丹药,放在旁边的桌案上,接着起身道:“罗师兄好好养伤罢,我明日再来看你。”
说着话,他便转身往门口去。
直至他一半身形都出了门口,没入门外的光明中之时,仰面躺在地上的罗公远忽然勾着头,以手肘撑起了身形,向叶法善出声问道:“他、他说了甚么?!”
叶法善听得罗公远的呼唤,他转回头来,满面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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