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平时负责晋南东城那一块儿,大人出门在外若是有需要属下帮助的,就去东城大杨树旁的小楼里找我。”
接着,刘卧垮下脸嘀咕道:“兵马司好是好,就是这晋南治理得没咱们应平好。”对着陆久安,刘卧是毫不避讳,什么话都往外抖落,“属下前些日,看到好一些无家可归的人在大街上流浪乞讨,老人小孩都有,怪可怜的,这还是天子脚下呢……欸到了,前面书房,指挥使就在里面,属下先行告退了。”
指挥使在屋内隔着老远就听到了两人的交谈声。
陆久安是国子监司业,国子监与兵马司平时八竿子打不着,陆久安找上门来,指挥使对此也好奇得很。
他将陆久安请上座,又命下人奉上好茶。
陆久安开门见山道:“此次前来,是想寻求指挥使合作的。”
“但说无妨。”
陆久安道:“久坐不利于身,想必指挥使也知道这个道理。”
指挥使点头表示同意。
“可是监生恰恰就有这个通病,平时念书都没精打采的,这样子还怎么学得好呢,祭酒大人为此整日茶饭不思心力交猝啊。”
“所以呢?”指挥使听了半天也没明白他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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