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去给你告病假,你立即回王府养着,爷还需在宫里给太后守灵七七四十九日,方能归家。”
胤禛忍不住再次为人父的喜悦,在年氏尚且平坦的肚子上,落下轻轻的吻。
“不成,祖宗规矩不能废,我只是怀疑有孕,但却无太医诊出喜脉的脉案,如何能服众?”
“庆幸我是侧福晋,没那么多条条框框的奔丧规矩束缚着,我日日与宗室的侧福晋们一道去奔丧轻松的很。”
“此事不准你任性。”
四爷的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年若薇担心四爷生气,于是只能无奈的点点头,二人用了午膳之后,四爷就让人将她送回了雍王府。
四爷和小阿哥父子在紫禁城内守孝,年若薇只能乖乖的呆在王府,里等父子二人守孝满了七七四十九日之后归家。
不觉间到了三月初一,年若薇已然半个月没见到四爷和孩子了,此时她有些怏怏不乐的躺在摇椅上晒太阳。
此时锦秋端来了一盘刚出锅的热乎酥酪,捧到了小年糕面前。
“年糕,酥酪做好了,你这几日吃的少了些,脸颊都瘦了一圈,你快多吃些,否则爷回来该心疼了。”
“姑姑,我月事到现在都没来,可太医日日来请平安脉,却并未诊断出喜脉,这该如何是好?”
这些时日,年若薇清晰的感觉到孕早期的身体变化,可太医却诊断不到喜脉,她愈发的头痛欲裂。
此时她懒懒的舀起一块酥酪,忽而觉得口腔中满是一股让人作呕的奶腥味直冲肺腑,她顿时难受的捂着嘴角干呕起来。
“哎呀苏培盛,你快去请太医来瞧瞧,小年糕八九不离十害喜了。”
锦秋看到小年糕干呕,顿时乐的合不拢嘴,当即就让苏培盛立即去请太医来瞧瞧。
“恭喜侧福晋,您已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且脉象稳健雄浑有力,大概率是个小阿哥。”
不出意外,太医诊断出了喜脉,并写下年侧福晋遇喜的脉案,当即送往太医院和宗人府备案。
年若薇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立即让苏培盛准备车马,她要入紫禁城,将有孕的好消息亲口告诉四爷和晖儿。
苏培盛和锦秋听到小年糕又怀了小阿哥,俱是忍不住笑逐颜开。
午膳之时,年若薇压下满心欢喜,只面色凝重的入了乾西四所里。
她正要躲在四爷的书房里等他回来用午膳,忽而从半开的窗棂,瞧见一个面熟的小宫女疾步穿梭在花叶间。
她只觉得那小宫女很熟悉,靠近才发现那人哪里是什么小宫女,而是四福晋那拉氏,此时乔装成宫女的那拉氏,正独自一人从小花园的侧门离开乾西四所。
四福晋出侧门之前,还警惕的东张西望了许久,年若薇顿时诧异的凝眉。
她担心四福晋又在酝酿阴谋诡计,让四爷丢脸,毕竟四福晋唯一的靠山太后已然崩逝,谁知道丧心病狂的四福晋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于是年若薇不动声色的开始跟踪四福晋,她还学聪明了,今日特意让苏培盛带上两个身手不错的大力太监,她就怕自己会一招不慎,被四福晋再次暗算。
她一路跟着四福晋穿梭在冷巷内,最后亲眼看着四福晋的身影消失在了前往堆绣山的石阶间。
年若薇心中顿时掀起惊涛骇浪,当下就让锦秋领着一个大力太监守在堆绣山入口,她则亲自领着苏培盛和另外一个身手不凡的大力太监前往堆绣山。
此时堆绣山顶的凉亭幔帐垂落,年若薇只隐隐约约看见两道身影交缠在一起。
她顿时心如刀割,深怕幔帐掀开之后,露出四爷的脸。
可四福晋还能与谁在此缠绵,只能是四爷
年若薇有些失落的转身离开,她实在没有勇气掀开幔帐,只能选择窝囊的回避,至少没有亲眼揭破真相,她还能骗自己说四爷只爱她一人。
“年糕,你怎么走了?”苏培盛只觉得纳闷,为何小年糕今日抓住四福晋要命的把柄,会轻松放过四福晋。
“苏哥哥,我不敢,万一与四福晋交欢之人是是王爷呢”
她含泪垂首,狼狈逃离,忽而撞入一人怀抱,熟悉的沉水香气让她顿时惊醒,她竟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心安。
四爷似乎听到了方才她说的话,此时板着脸将她紧紧搂入怀中,低沉的冷哼一声。
“爷轻些,别伤着我腹中的小阿哥。”年若薇察觉到四爷生气了,于是赶忙抢先说出她有孕的喜讯。
“薇儿,谢谢你。”胤禛眸中愠怒一扫而逝,满眼欣喜的垂眸轻抚着年氏的肚子。
此时那幔帐后的二人,似乎也听到了外头的动静,瞬间安静了下来。
年若薇有些忐忑的抱紧四爷的胳膊,与他一道面对幔帐后的不堪。
此时苏培盛寒着脸,来到幔帐前,语气满是讥讽:“福晋,国丧期间您在此做甚?”
幔帐后竟然传来一阵戚戚呜呜的哭声,年若薇鼻息间嗅到了一阵若有似无的甜腻香气,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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